“绝不可能!”胎记大汉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耍我是不是?那踏歌公子的名气可不在武功上!”他又换了一下坐姿:“六招打败修罗刀那他不是有十大高手那么厉害?”
“你糊涂了吧?”马脸更加得意了:“踏歌公子以歌喉成名却没有显露武功的机会所以江湖上对他的评价不高可你别忘了他可是当今尚书方俊的师侄阿!”
“这与他的武功高低有什么关系?”胎记大汉的疑惑着说。
“你想想方俊不是还有一位师侄女吗?他们可是师兄妹关系!”马脸压低声音。
“兰若冰?”胎记大汉愣了一下接着露出了然的表情:“是了既然兰若冰那么厉害那他这个师兄也差不到哪里去!这么想来他倒也真有可能打败修罗刀。”
“说起这兰若冰”马脸手抚下巴:“若我说当今年轻一代第一高手非她莫属。独闯天都教而又全身而退这天下几人能做到?”
“不然!”胎记大汉摇摇头:“你没听说吗?她已经被归为邪派高手之列了!心肠狠毒杀人无数这样的人是不会被世人所接受的。”
男人一聊起关于女人的话题是最来劲的。
“当年扬州赛花大会兰若冰的歌喉迷住了多少的人?消失了几年却以这种面目出场还真是”马脸摇头叹气;他的语气有些悲凉:“疯了?”
“嘿嘿!”那胎记大汉却露出了邪笑:“我看她疯是有原因的你想赛花大会到现在五年了吧?想来兰若冰也二十多岁了却还是没有嫁出去若是再受什么刺激她能不疯吗?”
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又道:“听说独闯天都教的时候她的口中一直重复着‘男人’二字想来真的是想男人想疯了”
那边乔碧心听得他们说得如此不堪俏脸通红不由看向身为“兰若冰师兄”的方拓却见她神色木然却没有什么气愤的表情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倒是旁边的白仙衣小手紧紧的握着满脸的不忿。
这时候那胎记大汉又开口了:“你说她也可怜若”他还没说完;就感觉后背火辣辣的疼痛接着就听的一声脆响那是碗碟掉到地上的声音他猛地转身正好看到地上的碎瓷片。
他刚张开嘴风声响过又一只碗当头袭来他侧脸避开终于找到了罪魁祸:“小丫头找死啊!”
“不许你们这么说!”白仙衣一下子站到椅子上:“你们都是坏人!”手中又操起一只碗甩了过去不过这一次却帅歪了。
她身后的乔碧心右手轻抬快捷地劈出一屡劲风那原本偏离方向的碗不但立刻回到“正确轨道”其度也更快了“阿!”只听一声惨叫那胎记大汉额头上又多了一个月牙形的记号。
“你个小疯丫头。”胎记大汉气极两步冲上前来举手就要打。
就在这一瞬间乔碧心举起的手又放了下去因为有人比她早出手了。
那胎记大汉刚刚走到白仙衣的近前就听到一阵破空的声音紧接着耳朵一凉本能的用手一摸湿漉漉的看了看红红的不是自己的血是什么?
他回头望去只见那身后的墙上一根筷子钉在那里如果细心一点会现那块子的尾部还在打着颤。
“你们是谁?”那马脸看出苗头不对拿起自己的武器走到同伴跟前眼睛盯着面前这两大一小三个人:“为什么要和我们过不去?”
胎记大汉回过神来转头打量起方拓。
方拓依旧没吭声又从筷桶取出一根筷子她的注意力似乎只停留在酒菜上始终低着头让人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阁下是如何管教小孩的?”那胎记大汉知道面前这些人得罪不起但丢了面子他也不能显得太软又看了眼在那里一直瞪着他的白仙衣:“就任她这么胡闹伤人么?”
酒杯在嘴边停住方拓的眼神电射向对方冷冷道:“方拓!”
此言一出那两人俱是一愣对视一眼朝方拓抱了下拳转身就走。
乔碧心看向方拓缓缓地说道:“你不该让别人那么议论你师妹!”
方拓一仰脖子饮尽了杯中的酒:“兰若冰是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她心肠歹毒杀人如麻。他们说得没错阿!”这些话她是笑着说出来的表情与话里的语言极不搭配。
白仙衣听她这么说却从先前踩着的椅子跳下来一下子拽住方拓的衣袖。
方拓看她这样子笑了起来:“仙衣你这是做什么?”
“哇!”白仙衣突然大哭了起来:“我不许他们这么说疯子姐姐!”
方拓愣了半响轻轻的长叹口气上前抱起她:“不哭!不哭!乞儿乖!”她没有再理会旁边的乔碧心只是抱着徒弟直直的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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