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幕白姓冷不姓柳他自然没有修练到坐怀不乱的无上境界。可以说这一刻他是世界上最痛苦的男人。若是对方是另外一个人他早就忍耐不住了可这是方拓不顾一切的吃了这块肥肉他感情上接受不了。理智让他推开方拓离开这里却又万分舍不得。他的双目被烧得通红备受煎熬。如果就此下去恐怕真的忍不住了。
方拓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下巴:“你叫阿?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顿了顿又听她说道:“你们不是一直想和我做这事吗?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呵呵一笑:“来咱们好好谈谈人生……”她侧对着月光面上的神情模糊不真切。只有那双眸子闪闪亮。
冷幕白混迹风月场多年此时与她四目相对很轻易地便现了对方眼里的异样不禁满头大汗:“该死酒里面掺了什么东西?”此时他已经提不起性趣了猛一把推开可方拓似迷糊的厉害感觉他推开自己一个翻身抓住了他的裤子呓语:“男人又怎样?一闭眼就过去了我就能回家了回家……”最后几个字模模糊糊竟带着哭音不一会儿声音渐渐低下去了。
冷幕白本要将裤子从她的手里拽出来可听了这句话一下子栽到床上低着头轻轻地笑了起来:“我我还以为……”猛地站起迈了两步似又想起什么唤了一声却久久得不到回应转头一看方拓歪在被上竟是呼呼大睡了。他意兴阑珊地推门而去。等出了院子他身上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耗尽了步子也挪不开。佝偻着身子贴墙坐下将自己藏在黑暗里再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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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就这么死了吧!”方拓将脸埋在被子里右手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床板。无力的呻吟显示着她的羞愧和焦躁。事实上她今天起得很早虽然那时她的脑袋还在受着酒精的折磨可这并不妨碍她忆起昨晚在这间房里生的种种。尽管那段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却也无比残酷地表明了一个让她心惊肉跳的事实。她差点强*奸了一个人一个自己的朋友一个男人。而这正是她烦恼的根源。
往日里大清早便会来敲门的白仙衣反常地没有出现正好给了她暂时逃避的借口。可惜昨日饮酒没吃多少东西也不知过了多久实在饿得挺不住了这才磨磨蹭蹭地从房间里出来。
“你……”就算早有心理准备可乍一见到院子里等候很久的人还是满心的不自在。她咳了咳:“你起得真早……”
“还早呐?这都是中午了。”冷幕白轻轻一笑与往日没什么不同似乎昨晚的事情根本没有生:“我是来请你喝酒的。”
“喝酒!”方拓扯了扯嘴皮这个词还真是让她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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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花园时间换成了白天没有大批的仆从随时准备进来伺候。酒桌旁的人也少了。
“他们呢?”方拓看了看左右问道。
冷幕白自然清楚她问的是谁随口一句:“今日没有旁人只有你我。”说罢率先入座。
方拓知道一会儿的酒大不寻常便也不再问了。
冷幕白斟了杯酒推到她眼前:“第一杯给你赔罪。”
“赔罪?”后者不解。
“我已经问清楚了昨晚文杰偷了我藏在书房里的药酒那酒男人喝了自然是大补可你喝了可就……呵呵!如果不是我收藏那些酒你也不会那般难堪!”冷幕白没有将话继续说下去只是将自己的酒喝了。
所以昨晚自己才那么丢脸?面皮青一阵红一阵方拓连忙低头掩饰自己的窘困。过了半天才稍微正常了一些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刚将酒杯放下又一杯酒推了过来。
“这又有什么名头?”
“你不顾自己的伤痛奔波到了这里原本是来看我于情于理我都该好好招待可惜我下午便要做船离开了。”冷幕白慢慢地说道:“所以这一杯也是赔罪的。”
手一抖杯子里的酒顿时洒出不少。方拓抬头吃惊道:“为什么?”
“想知道原因就喝了这杯。”冷幕白见她喝了这才道:“我也要当爹了!”说完笑了起来。
方拓愕然望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要当爹了不该恭喜我么?”冷幕白重复了一遍。
方拓细细地看着他象是要在他脸上找到什么东西过了许久才道:“呃!恭喜呵呵!恭喜!”说完面上也露了笑容出来眸子里的疑惑虽闪现一瞬后被遮掩下去却让冷幕白抓个正着。
“当然如果单单是云巧儿怀孕这件事不足以让我下定决心离开此地。”他长长地叹口气继续道:“那日我见你后心中只剩下狂喜但昨晚才现与你相识到如今只有这几天我离你最远。你最近跟丢了魂似的我不是瞎子怎么就看不出来?”
“我只是不习惯……”她欲失口否认可一触到他直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