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正准备说不认识,却被后面的刀白凤打断。“誉儿你先回来。”
段誉不知道自己母亲干嘛叫自己回去,但也只好转身,然后回到站在玉虚观大门前的刀白凤旁边。
这刀白凤很是警觉,秦红棉三番五次要来杀她,这人又来找秦红棉,如果跟秦红棉是一伙的,那段誉这种没有武功,和那人离得如此之近,怕不是有危险,所以刀白凤把段誉叫了回来,好在那人没有动手。
刀白凤松了一口气,算是侥幸,然后对着下面的王天辰说道:“你是秦红棉什么人,为什么来我这里找她,她最近没有来我这里,如果无事,你就回去吧,这里是我清修之地,不方便多留外人在此。”
王天辰故意说秦红棉,想看看刀白凤的表现,此番一探,说明秦红棉没有过来,应该真是找地方偷偷练白虹掌去了。“这个女人真是不安分,早知道那天就不让她走了,等找到她,定然要家法伺候,好好鞭打一番才行。”
王天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多谢”。说完王天辰转身离开,他并没有跟刀白凤说他和秦红棉的关系。
没有用轻功,也没有唤来小白,他是用走的。段誉见他这样徒步,本想上去邀他一起骑马下山,他反正也要回去,可见这段誉心思简单,虽然舔着王语嫣让很多人不耻,但段誉着实是可交之人。
刀白凤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性格,赶忙拉住他,怒斥道:“你要干嘛,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叫回来,那秦红棉是我的仇敌,经常来这里找我麻烦,虽然每次她都没有得手,但烦不胜烦,这个人找秦红棉,谁知道他跟秦红棉什么关系,如果是一伙的,然后对你不利怎么办,你一点江湖经验都没有,天天就知道看书,也不知道练武,今天还跑我这里来诉苦,你不知道段氏以武开国吗?你不学武,也要学点心眼呀,江湖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你如果有点什么事情,我和你父王怎么办。”
刀白凤此话一出,段誉也是一脸尴尬和自责:“母后,誉儿知道错了,练武确实非儿臣喜欢,但儿臣会听母后的话,多长点心眼。不过刚刚那个王兄看着也不像坏人,唉算了,儿臣自己一个人走吧,儿臣走另外一条路,母后你记得到时候回来看儿臣,父王很想您,儿臣就先回去了。”
刀白凤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这个儿子心性如此,不靠磨练,只是口头教导估计也没啥效果,索性也不再多言。
“嗯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母后会回去看你的。”看着段誉骑着快马朝另外一条路回去,刀白凤摇了摇头,嘴巴里嘀咕了两声秦红棉的名字,然后关上大门回到了玉虚观里面。
王天辰只是走出了他们的视线,就找个地方等段誉走后,他要再回去看看,杀个回马枪。果然等了一会段誉骑马从另一条路回去了,王天辰估计这是刀白凤的主意,段誉还是太单纯了。
玉虚观内,刀白凤正跪三清像前,念诵经文。她不知道王天辰已经摸了进来,而且此刻正在打量着她。
王天辰看着刀白凤在那念经,觉得有点意思,这是赎罪吗。
不过他觉得这刀白凤身材比秦红棉和甘宝宝都要好,果然不愧是摆夷族最漂亮的女人。
王天辰从大殿的房梁之上跳了下来,没有掩饰自己的存在。
刀白凤一下停住了念经,也没有睁开眼而是淡淡道:“你和秦红棉到底什么关系,她最近没来我这,我真不知道她在哪,还请公子不要打扰贫道的清修。”
刀白凤毕竟是王妃,见过大场面,心性不是甘宝宝她们可以比的,她知道背后之人是刚刚那位自称王天辰的人。王天辰笑了笑:“哈哈,果然不愧是大理镇南王妃刀白凤。不过你说错了,上一次来是找秦红棉,这一次是找王妃你,至于我和她的关系吗,先不告诉你。”
刀白凤有点纳闷了,找自己做什么,要杀自己?
看着此刻有点紧张的刀白凤王天辰说道:“王妃不要紧张,我只是觉得这没有人烟的玉虚观,王妃常年守在这里,难道不寂寞吗?这段正淳一点都不心疼你,舍得把你这个娇滴滴美人儿放在这里吗?”
王天辰的话已经不是无礼那么简单了。刀白凤心里也是更加紧张了:“这人说这等孟浪,轻薄调戏之言,他要干嘛,难道看上我的美色,可他年龄跟誉儿应该差不多,怎么喜欢我这残花败柳之身,还是像云中鹤那样的采花贼?有这么小的采花贼吗?不会是替秦红棉恶心我来了,又或者想让我和他发生关系,最后让段正淳知道,休了我,她好上位。”王天辰没想到这刀白凤居然想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