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浩渺的道家星空中,有一位传奇般的道人——危大有的,他的名字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在道家界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备受尊崇。
而他留下的版本,竟流传至今,仿佛时间都为其凝滞,这《道德真经集义》的问世,无疑是当时思想界的一次革命。理论上,太皇太后的案头,十有八九,也摆放着这一版本的经文。
林蒙,这位年轻的书生,对这个版本了如指掌,因为他知道,这篇集义已经成为了江湖的传说。
上一世,他或许还未能凭借此经装点门面,但今时今日,他至少省去了不少力气。
他胸有成竹,笔尖轻轻舞动,仿佛在书写着无上的道法:“道也者,恍兮惚兮,虚无缥缈,混沌初开,阴阳始生,万物由此而生,不可名状,强名之曰道……”
一旁的朱厚照好奇地望着,虽字字都识得,却无法理解这文字背后的深意。
然而,他并不在意,能偷懒就偷懒,这就是他的生活哲学。
一个时辰过去,林蒙终于完成了这份模仿之作,放下笔,如释重负。
朱厚照迫不及待地吹干墨迹,欢欣雀跃地将这份珍贵的作品收藏。
他的大计终于完成,心中满是欢喜。
夜幕降临,林蒙告辞,朱厚照不忘叮嘱:“宁王送银子的事,别忘了通知我。”
“放心吧,放心吧。”林蒙不耐烦地摆手,这太子,简直比他这个纨绔子弟还贪财。
宁王那家伙,送了两回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是看不起他这个少爷吗?他可曾为之美言!
或许,是觉得投资回报率太低?
宁王府百年积累,财富如海,而宁王朱宸濠,志向远大,虽然在他看来有些愚笨,但人有了梦想,谁会在乎几条咸鱼呢?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林蒙越想越焦躁,心想,这样的有志之士,不骗他一点银子,实在说不过去。
他抑郁地回到府中,却意外地发现,门前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几个陌生的仆人正忙碌着。
林蒙大步走进厅堂,却见父亲林景隆正坐在那里,显得有些尴尬。
“爹,你怎么回来了?天津卫的案子处理完了?”林蒙好奇地问道。
林景隆摇头,忙道:“你表姑来了,从南京来的,快过来见礼。”
林蒙仔细一看,才认出那位妇人,正是他的表姑,嫁给了魏国公徐俌的次子。
魏国公徐俌镇守南京,这位徐奎如自然也就成了南京军中的人物,前途无量。
显而易见,世人皆知,次子无缘继承爵位,故而每家勋贵无不将长子孙留于家中,悉心培养,预备他将来执掌家业。然而,那些其他儿子,难道就任由其平庸度日?
于是,通常他们会费尽心思将他们带出江湖,送入军中磨砺,凭借着家族的荣光,尤其是在父辈健在之时,谋得一份显赫的武职。
魏国公府,那可是显赫一时的豪门巨贾,更是世袭的南京守备,肩负着江南的军务重任。尽管在那儿还有其他守备官员,诸如宫中派遣的太监,以及南京兵部尚书分掌兵权,但魏国公镇守南京,无疑是大明王朝的顶梁柱之一。
而这位表姑,便是嫁给了魏国公的次子,虽然徐奎如的名声并不怎么好听,林蒙早已听闻他是个酒囊饭袋,当然,相较于林蒙,这位表姑的名声似乎还是要稍好一些。
哎,世事无常,让人不禁感慨……
作为远道而来的客人,林蒙不得不向这位表姑行礼:“见过姑母。”
这位林氏虽已年过半百,但风韵犹存,一身华服,尽显贵妇风范。
林氏审视了林蒙一番,她自南京初来乍到,早闻这侄儿……那些荒唐之事,但她并未多问,对林蒙也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