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擅自替我做什么主呢?”
说罢他又扭头看向柳义岩,并有些含蓄的接过了那瓶珍贵的佳酿。
“哈哈…这倒是个难得的宝贝,柳兄,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只要老哥喜欢,我常常给你准备着。”
“那咱们今个就一醉方休可好?”
“好啊!”
“好啥好啊…”
鹤言小声的幽怨道。
“还不赶紧去帮帮你妈妈和凝漓,就坐那等开饭嘛?”
“哦…”
鹤言无奈一声起身。
他来到厨房,整个人就更加难绷了。
两位父亲是有说有笑,凝漓与自己的妈妈也相处的很是和睦。
她们正在厨房里不知疲倦的辛劳着。
“儿啊,说起来这个菜刀为什么会有点钝呢,还有你房间的门上为什么会有几道劈痕呢。”
正在摘菜的柳凝漓僵住了。
她意识到那些都是自己的杰作。
当时的她不再是什么知书达理的校花,而是个几乎彻底疯狂的极端怪物,用菜刀各种劈砍着门…
“啊,那个啊…我有点突然发癫了,就拿着菜刀往门上砍了几下,反正也就劈出了一点印子,不碍事的。”
为给柳凝漓打掩护,鹤言轻轻笑着将所有责任都揽了下来。
“你这孩子,搞这些傻事万一伤到自己了怎么办?”
“那不是压力大嘛,总之你就别担心了。”
鹤言说罢,柳凝漓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他微微点头,却突然意识到一件非常不妙的事情,
“妈,你和我爸还没回过卧室里吧…”
“没有呢,怎么了?”
鹤言听罢长舒了口气。
“没…没什么,我就觉得自己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就帮你们打扫打扫房间。”
鹤言的妈妈听后很是欣慰。
“我儿长大了啊,懂得给我们分劳了,妈妈真高兴。”
“那我就去了。”
鹤言说罢取出扫把焦急钻进了爸妈的卧室。
他为何会如此慌张呢?
只因父母的卧室连接着阳台,而在阳台上,正挂着那夜柳凝漓被淋湿透的衣物,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