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沈簌卿不仅神通广大,还是个大胃王,她的食量至少可以算两个半,一个坤…
在这满满当当的桌上,火锅汤底的香气也扑鼻而来,汤也渐渐滚烫起来。
“这顿大餐,也算是对你摆脱了困扰的庆祝,就让我们干杯吧?”
说罢沈簌卿举起冰镇汽水并冲鹤言轻柔笑着。
鹤言也同样举起汽水,随后与沈簌卿的那罐轻轻碰撞。
“感谢道长一直以来在帮助着我,甚至为了我不远万里来到秦州,我鹤言真的非常感激…”
“嘛…也不能说全是为了你…道长我是觉得好不容易有能印证我一直研究的东西不是旁门左道,更不是什么乱七八糟,而是真正能帮助到别人的…嗯…这也算是在寻找自己价值吧。”
沈簌卿说完苦涩的饮了一大口冰凉的汽水,爽快的感觉一下冲上了心头。
“爽呐!难怪你总要在冰箱里放那么多汽水。”
“感觉很棒吧?哈哈,说起来道长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之后嘛…”
沈簌卿缓缓垂落了俊美的脸颊。
“回万寿帝观啊,总不能一直待在你们两个的家里吧…”
“我倒是不怎么介意的,道长…决心要走嘛…”
“嗯…”
遇事不决请教道长,可眼下道长将要离开,产生了些许依赖性的鹤言心情复杂。
“别搞得那么沮丧,如果你想焕清道长了的话,不如常来观里上上香,反正来往也很方便。”
说到这,鹤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道长,你之前是没有户口户籍的黑户…所以你是怎么买到从延州来秦州的票的?”
“这…这个…”
沈簌卿苦苦笑着,又尴尬的挠了挠侧脸。
“我其实是…扒…扒火车…”
鹤言沉默了。
他伸出了大拇指,心中只有两个字。
牛_!
待酒足饭饱,心满意足的二人就准备回家休息了。
从今晚开始鹤言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至少他二人是这样认为的…
但在彻底入夜前,鹤言还要经历一番劫难…
随着钥匙转动防盗门被缓缓打开后,鹤言的视线里进入了两个人…
那便是自己许久未见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