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没事,那凝漓也一定是没事的对吧。”
“当然没事,我说过会保护好凝漓的,她现在在做心理辅导,等安稳下来就没事了。”
说罢,鹤言又指向了如同审讯自己一般的青年警官。
“我想啊,这位警官肯定不会把凝漓也当作是劫匪同伙的。”
柳义岩望了望那略显茫然的青年警察。
“警官是说鹤言他是劫匪的同伙?”
那人手足无措,说话也莫名的结巴了起来。
“没…没,我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开玩笑,别当真了。”
鹤言充满讥讽意味的笑了笑。
“柳董事长啊,我还有点重要的事情想跟警方领导们说的。但是你知道的,我作为一个人质,几乎是不可能与那样的大人物们说上话的。”
鹤言又望了望柳义岩侧边的中年局长。
“哦…好像当时在医院里,局长先生准备将我和劫匪一起击毙来着。局长,您说说,有这回事吗?”
那局长急忙摆手,其幅度夸张到手腕几乎要被折断,由此可见他内心的慌乱。
他实在太想进步了。
而进步的秘诀就是不犯错误,不得罪人。
“当然没有!当然没有!”
柳义岩似信非信的垂头看了眼他。
“有这么一回事?”
“绝对没有,您的乘龙快婿,我哪能就…绝对没有…”
死人不会开口。
但活人会啊。
一想到这位局长当时说…
必须有人为社会的安定做出牺牲,而牺牲的人就是鹤言自己。
那时他心底就积下了怨。
也不是真想报复,只是单纯想要出口气
畅快不已的他便大发慈悲道。
“既然局长先生都是没有了,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听罢局长松了口气。
“柳董事长,我只想是说,您能想办法让我与秦州警方的高层见一面吗?这关乎到一位刑警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