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让警方一切以您女儿的性命为主,千万不能有什么动作,更不能采取激进的营救行动。”
“这个我立刻就办,一切都得要以柳凝漓和那小子的人身安全为主。”
沈簌卿感激似的点了点头。
“还有个事情…秋梓依正在找一个很好的藏身地点,如果你就能有好的地方可以提供,或许就能提前见到柳凝漓。”
“有,当然有,我有一别墅在郊区。”
柳义岩说罢便从抽屉取出了一串钥匙,并写了张纸条。
“这是具体位置,你和那个警察可以藏在哪里。”
沈簌卿沉思片刻。
“也许您现在就可以见到您的女儿,但我们还得换一辆交通工具。秋警官的车子恐怕早在警方的监视下了,之所以没采取行动,就是害怕她撕票。如果我们仍用那辆车去您的别墅…”
“这好办,用我的车。”
“您的车子也同样太过显眼…”
柳义岩思索片刻。
“你先坐吧,车的事情我来搞定。”
沈簌卿坐入一旁的待客沙发里,柳义岩则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助手的号码。
“去看看地下停车场里最便宜的车是谁的,然后把他叫到我的办公室里。”
过了两三分钟后他收到了回信。
“是辆宝驴?宝驴就宝驴,把车主叫到我的办公室来。”
又是两三分钟,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敲响。
得到准许后,一个戴眼镜的男员工慌忙的走了进来。
像他这种底层员工,是不可能被董事长叫到办公室里…
他便下意识认为自己是犯了什么,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拘谨,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董,董事长,我不知道…”
他磕磕巴巴道,脑袋也猛地晃着。
恢复了昔日沉稳的柳义岩宛如统治江山的帝主,他的不怒自威令男人感受到了无尽的压迫。
男人就连头都不敢抬起,更别说是直视柳义岩。
“车牌号秦2364的宝驴是你的车吗?”
“是…是我的…不知董事长…”
柳义岩写了一张支票,并推到了他的面前。
他一直垂着头,因此便将那支票的数额收入了视线中…
开头一个三…然后后面是…
六个零…
“你的车集团要征用了,把钥匙留下,拿上这张支票回去换个好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