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婕四处寻觅,最后停在一家前并按响门铃。
可过去了许久,别墅内也没有任何动静。
“莫非是不在家?”
自言自语的沈簌卿抽出一张纸符,在短暂施法后,她感知到了里面是存在着生命力的。
明明有人在家却不开门也不吱声。
这还挺像是林昭婕这个人会做出的事情。
于是沈簌卿继续骚扰,彻底受不了的林昭婕也就开了门。
“一直按按按…真的好吵…”
她望向沈簌卿,苍白如纸的脸上挂着一抹悲痛。
休说是往日的骄横跋扈,就连脊梁,也似被压垮了一般…
“我一直以为你是盼望着鹤言会好的人,还带我去了很多地方搜查。结果在背地,却使用着那种话东西摧残鹤言吗?”
眼神空洞的林昭婕抬起头瞟了她一眼。
她微微张口,本想着为自己辩解,可话到嘴边竟又苦涩的咽了回去。
鹤言已经对自己是仁至义尽了。
他不但没有把大漠上德事情捅出去,反而为自己各种隐瞒。
至于欺骗自己…
也能理解。
毕竟求生的本能会让人答应做出本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所以现在林昭婕非常愧疚,再加上神秘少女说如果再继续下去,她很有可能要取走自己的性命…
所以林昭婕才会如此忧伤。
甚至怯懦的不再像是她自己。
她未有回答的艰难转身。
沈簌卿见状迅速取得了对于门的控制权。
“我不清楚你到底想做什么,又在盘算什么,总之我是不容许你再伤害鹤言了。”
“我想做什么…”
林昭婕的声音很是沙哑。
“我想要的只是能和鹤言在一起,伤害…我也没想要伤害他啊,那个法术只是让他会出现一些幻觉,哪里来的伤害一说?”
“鹤言又住院了,他的背部被人刺伤了,就在教室里。”
惊愕不已的林昭婕连忙追问。
“是谁?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鹤言有没有事情?”
感受到林昭婕很是急切的沈簌卿有些彷徨。
林昭婕所说的是真是假还有待考证,但她如今急切的心情是那么强烈。
“鹤言他到底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哪家医院,我这就要去见他!”
世间最难解的就是一个情字。
只有在你深陷泥潭不能自拔之时,才会想着抽身而退。
可淤泥宛如幽渊般伸出的黑手牢牢控制的双腿,叫你不能也没法退出…
就如同此刻的林昭婕。
只是听到鹤言受伤,她就急得发慌,甚至紧紧攥住了沈簌卿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