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卢薇薇的质疑,胡文强顿时又变得哑口无言。
王警官扣着桌子提醒着说:“你到底想不想戴罪立功了?说话怎么吞吞吐吐?”
也是又一次被王警官的警告弄得不知所以,胡文强在短暂的迟疑后,这才赶紧回道:
“是……是因为,我们经常聚在一起打牌,那个老斑鸠,打牌毒得很,我跟他打牌老是输。”
“然后,这一来二去的,就欠了他不少钱,但是由于我们两家住得并不算远,所以也经常串门,相互之间,算是那种比较熟悉的。”
深呼一口重气,胡文强努力平复下心情,这才又道:“就前段时间,他忽然告诉我说,让我帮他办件事情。”
“这件事情做成了,我欠他的钱,直接减半。”
“我一听还有这好事?可回头一想,这么大便宜让我占,感觉这里面必有猫腻。”
“于是,我就赶紧跟他求证,到底是什么事情?该不会让我去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也得答应吧?”
“那他怎么说?”顾晨记录的同时,抬头问他。
胡文强也是重重的叹息一声,面无表情的回答说:“他能怎么说?就说是一件美差,就是帮他,去江南市这头,替他取回一个箱子。”
“而那个箱子,是他多年来的祖传物件,虽然也不值钱,但是做工还可以,比较精美的那种,他希望我帮他取回来。”
“后来,我也向他多方打听,也确定了这个箱子,的确是个老物件。”
“然后,我就跑来江南市,替他取回箱子,再然后……”
说道这里,胡文强不由抬头看向四人,也是小心翼翼道:
“后来,就如你们所看到的那样,我原本是准备坐车回去的,结果……结果被你们逮到这里。”
“那按你这么说,你对于这里面的事情,不太清楚?”袁莎莎抬头问他。
胡文强则是狠狠点头,附和着说:“没错,对于这里面的种种情况,我压根就不清楚。”
“那你怎么知道他叫许培文?而不叫赵培呢?”顾晨一句话,瞬间又让胡文强脸色难堪。
也是在短暂迟疑后,胡文强这才缓缓说道:“其实,是我来这里之前,我叔老斑鸠提前跟我说了,他说这个交给我箱子的人,原名叫许培文,但是现在叫赵培。”
“老斑鸠还说,只要我跟他碰头,并且准确说出他的真名,那么,这个叫许培文的人,他是一定会把箱子交给我的。”
“那你是怎么做的?”卢薇薇问。
“我?我听话照做啊。”也是面对卢薇薇的质疑,胡文强也是赶紧回道:
“我约许培文在停车场的石椅上见面,并且在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准确说出了许培文的真名。”
“起初他也很好奇,可回头一想,感觉我应该是我叔老斑鸠的亲信,所以才放心把东西交给我。”
“那箱子上的符号……”
“不清楚。”这边袁莎莎话音未落,坐在审讯椅上的胡文强,便直接摇头否认道:
“我虽然知道,那个箱子上有一些特殊符号,但是至于那些符号到底代表什么?我不清楚,我叔老斑鸠也不可能告诉我。”
“因为,这是他的秘密,也是他与许培文之间的秘密,而我只负责取货,然后亲手交到我叔老斑鸠手里。”
话音落下,胡文强也是重重的叹息一声,这才发现,由于刚才的紧张过度,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一阵酸痛。
顾晨将这一切记录在案,抬头又问胡文强:“你叔老斑鸠,你手机里有他的具体照片吗?”
“没有。”这边顾晨话音刚落,胡文强便摇头否认道:
“说来也奇怪,老斑鸠活了这么多年,却连张照片都没有。”
“有时候吧,我们这些人在村寨玩闹的时候,或者打牌的时候,都会有不经意间,拿出手机随便拍摄的习惯。”
“但是,我们之前也并不清楚,为什么老斑鸠不想被拍进去?”
“尤其是,有那么几次,有人无意间把老斑鸠给拍进去了,结果他不依不饶,愣是让人家把照片和视频,从手机里删掉,就挺可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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