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书舍人陆飞扬恼了,说:“升谁?还升谁?那天在中书门下议事不是决定升这姓林的官么?还给他连升了两级,他现在是正五品京官了。”
“是不是老糊涂了?”中书侍郎郭亦镇听到这也恼了,郭亦镇虽未点名是谁老糊涂了,但傻子也知道郭亦镇在说谁。
中书舍人陆飞扬看中书侍郎郭亦镇恼了,赶忙添油加醋道:“那天就是李隆那厮出的主意,说可以收买这位林大人,升他的官再给他钱和美女,这不马上又要凑钱给这位林大人了,连美女也要凑。”
中书侍郎郭亦镇彻底恼了。
“啊!还真这么干,那天本侍郎以为就这么一说,没想这些老糊涂当真了。”
“那些老糊涂或许是真怕了这位林大人,”
中书舍人陆飞扬看中书侍郎郭亦镇对陆中书和钱大人不尊敬了,他也开始放肆起来。
“就拿升官这事来说,其实给这位林大人升一级就够了,哪用得着连升两级,要知道从五品跟正五品那是大不一样,这些人是不是就是把这位林大人弄进殿试的细作?要不然解释不了这些人的奇怪举动。”
中书侍郎郭亦镇叹了一口气,说:“陆舍人,你赶紧把你的怀疑禀告中书大人,这样也算是尽了一份绵薄之力。”
中书舍人陆飞扬眼一翻,说:“郭侍郎,下官哪有资格怀疑禀告此事,倒是郭侍郎你可以跟中书大人顺嘴说说,你说的中书大人倒会听,下官说就只有挨骂的份。”
中书侍郎郭亦镇心里骂了一句,妈的!就这点小事还不愿做,推来推去的。
怪不得你陆舍人会有这么好名声,谁你都不得罪,只一味溜须拍马升官发财,城府深的够可以。
如果大家都像你这样,那岂不糟了。
中书侍郎郭亦镇当下就想说一说这个陆舍人,你别太狡猾太城府了,那边刑部侍郎曾墨慌里慌张的过来了。
曾墨一看见中书侍郎郭亦镇跟中书舍人陆飞扬就喊上了:“你俩聊啥呢,他们都跑了,还聊过屁。”
这个曾疯子就会说脏话。
中书侍郎郭亦镇气愤的回道:“曾侍郎,就算他们不跑,你能对他们怎样?你敢抓他们吗?”
曾墨胸有成竹心情还颇好:“只要郭侍郎敢下令,下官就敢抓,他们三个人一起抓。”
要老子下令才敢抓,那老子自己不会抓呀,还要你抓个毛啊。
中书侍郎郭亦镇要疯了。
中书舍人陆飞扬听到曾墨说他们跑了,立刻紧张的不得了,他立刻询问曾墨他们往哪跑哪。
刑部侍郎曾墨怼了句:“陆舍人是要抓他们吗?”
中书舍人陆飞扬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有这个可能,然后再次问他们是往哪跑了。
刑部侍郎曾墨极不耐烦的用手指了指。
中书舍人陆飞扬一点不介意,二话不说拔腿就追了过去。
中书舍人陆飞扬此举让中书侍郎郭亦镇和刑部侍郎曾墨很是不解。
他们搞不清楚中书舍人陆飞扬为何如此执着,那个陆子潇虽美,但也要量力而行噻。
如果陆子潇有那么好追,那个陆子潇早嫁人了,不会在这等着你。
中书侍郎郭亦镇义愤难平,看着陆飞扬远去的背影忍不住挖苦道。
“陆舍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吗?癞蛤蟆怎么可能吃到天鹅肉,中书大人怎会让跟屁虫做自己的快婿?陆舍人应该洒泡尿照照自己,否则太无趣了。”
刑部侍郎曾墨回笑了一声,说:“这小子算不错了,溜须拍马和城府都在人之上,可惜没大树可倚,中书大人应该不会招这样的人为婿。”
中书侍郎郭亦镇哼了一声,说:“别说他了,现在咋办,那姓林的今日连升两级,已是五品官了。”
刑部侍郎曾墨有些意外,忙问道:“咋回事?怎么会连升?他一连升,高大人就遇害了,这事哪有这么凑巧?”
中书侍郎郭亦镇无不担忧的说:“就是有这么巧,大理寺刚没主官,这位林大人就顺势上来了,未来大理寺主官的人选肯定会争夺激烈,很有可能会悬而未决一直拖着,大理寺变相是这位林大人做主了。”
“那怎么行?这位林大人才多大,这就控制一衙门了?而且还是很重要的衙门。”刑部侍郎曾墨这会眼红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