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桌子,说:“快点说,不允许犹豫!”
我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说:“我……我家是这里的!”
他闻言一惊。抬起头一脸惊愕的看着我,过了一会才问:“你说,你家是荒村的?”
“嗯!”我点了点头。说:“我准备回家,然后就被你们抓了!”
他闻言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番,便问:“你们村出事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肯定的回答。
“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他的表情很惊讶,似乎很不理解,上面明明已经封闭了消息,我怎么会知道村里的事,若是被他知道,我就是从村子里逃出来的。他说不上要多么吃惊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因为,因为我就是从村子里逃出来的!”
“什么?”他闻言‘呼’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指着我问:“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你告诉我,你们村发生了什么!”
我闻言底下了头,说:“发生了很多怪事,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甚至……还看到了阴兵行军!”
那人闻言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竟直接转身向外走去,我见状急忙问:“你干什么去,先放了我,我真的没说谎!”
“你等着,我去和这里的负责人说一下,我的级别不够,你口中所说的属于机密,我无权听到,更不能知道!”他说罢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震的头顶的灯泡好一阵摇晃。
只是,那中年人出去了很久竟然都没有回来,也没有别人进屋,我不禁有些紧张了起来,那中年人说,他没有权利知道这里发生的事,那么也就是说,这里发生的事,是绝对机密的。
而我只是一个平民,却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一切,那他们,会如何处理我!
难道,真的要把我的记忆消除吗?‘
想到这里我紧紧咬住了牙关,记忆要如何消除?是消除我一段时间的记忆,还是将我的记忆清空?
如若是清空了的话,那我岂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宛若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的活着?
而如果只是清除我在村里所经历的那段记忆的话,那么,我还会不会记得夏雨欣,会不会记得尸姐?
还会不会,记得那些枉死的村民和躺在棺材里的我爸?
如果我全都忘记了,那我,还要怎么救他们出来?
一时间,我心乱如麻,只感觉脑袋里乱哄哄的,无助,惊慌,彷徨,无数种情绪纷杂而至,让我的脑袋隐隐作痛,就连胸口都开始发闷,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
这时,就听尸姐的声音传出:“弟弟不必害怕,这些人应该不会伤害你,但你也要随机应变,有些事可以说,有些事是不可以说的,这里似乎有高手坐镇,气感很强,我不能帮你,你自己小心!”尸姐说完之后便沉寂了下来,随后,就听有开门声传出,我抬头看去,就见进来的,竟然是之前俘虏我和白胖子的那个国字脸中年男人,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人,正是被白胖子踢晕的那个。
他一边往屋子里走,还一边在揉脑袋,待离的近了我才发现,他的脑袋上,竟然被踢出了一个大包,红彤彤的,看起来很滑稽。
我忍不住想笑,但又不敢,憋的那是相当的难受,他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常,看了我一眼,眼睛一横,说:“憋得很难受吧?那就笑出来呗!”
我闻言咽了口吐沫,这人别看年纪轻轻的,但双眼之中却透发出一股子冰冷的气息,他的眼神很犀利,宛若利剑一般,只是看我一眼,就有一种让人浑身发冷的感觉。
他,绝对上过战场,真刀真枪的和敌人拼过。
这是我在一瞬间得出的结论!
两人走到了桌子前坐下,这时候那国字脸竟不再板着脸了,笑了笑,和我说:“我是这里的军方负责人叶峰,他叫江瑾林,你有什么话,就和我们说吧,放心,在我们面前你可以为所欲言,我保证你说过的话,将绝对不会泄露出去,只有我,他,你,还有上级领导会看到。”
他虽然笑呵呵的,但也许是久居高位的原因,身上自然而然的便流露出了一丝压迫感,我知道,这种压迫感是在部队中历练出来的,想必,他在军方的军衔也一定是极高,不过,他们两个的肩膀上却没有任何军衔,好像都被故意撕掉了一般。
“说啊!”江瑾林见我发愣,一拍桌子,对我厉喝:“小崽子你不说是不是?信不信我揍你!”叉台纵号。
我闻言打了个哆嗦,叶峰见状对着江瑾林摆了摆手,说:“江,别吓到他!”
江瑾林闻言坐了下去,但一双眼睛却宛若利剑一般,依然紧紧的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的所有心思都看穿一般。
我深吸了一口气,理了理思路,随即,便从工地施工,挖出的那口大棺材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