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被打后,立刻朝着后备箱奔去,他知道那里有家伙事儿,可刚一掉头,朝着后脑海上就挨了一闷棍。
飞哥本身就喝多了,有点偏头痛,这一闷棍下去,他一翻白眼儿,但他没有倒下。
于飞觉得自己够汉子,他知道打架或者挨打的时候,一旦被人打倒就完了,一旦倒下,被这帮人围着,那不得打死自己呀,想跑跑不了,想爬也爬不出去。
飞哥控制着自己尽量不倒,紧接着第二根棍就来了。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人把镐把朝脑袋上抡圆了砸下来,这一镐把竟没把他抡倒。
第二下横着朝着于飞的大脖处砸来,只听砰的一声,镐把折了。飞哥在那抓着东西,这一下子睁不开眼了,被打昏了。
有人会说,为什么不倒呢?可能就是潜在的一种意识,也是潜在的一种反应。
喝完酒的他反应也迟钝,看似动作利索,其实在没喝酒的人看来,就是一通乱折腾。三十来个打手围着飞子,一瞅他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没啥反应了。
拿镐把朝他身上杵了一下子,飞哥又晃了一下,当的一声倒地下了。
“快快快,赶紧整车上去!拿着五连发给飞哥那三个小兄弟也整车上了。把身上手机啥的全下了,。”
这一上车,他们拿着小电棒朝着飞哥的小老弟们的大脖子上一电,噼里啪啦一阵,全给电晕过去了。
黑头套往脑袋上一套,后面戴上手铐,包括给飞哥脑袋上也套上黑套,也上了手铐。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直接被带回了酒店。
在酒店楼下,赶紧给楼下的大虎打电话。
电话一拨过去:“喂,虎哥,你赶紧下来吧,得逞了,咱们去别的地方,快点的。
”好嘞,电话一撂,大虎带着两三个人从楼上下来。下来后,他们先往车上一瞅,黑色头套从脑袋上一摘下来,“哥,就是于飞。这不光头脑袋上有疤,这怎么不动了呢?打懵了,两镐把打晕了。”
“走,离开青岛。”
随后大摇大摆离开青岛,对于他们来说,于飞是一棵摇钱树,是要挟聂磊唯一的一种方式。
他们领着飞哥来到了青岛与别的乡镇中间交界的这么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也不是乡,也不是镇,就是这么一个交界处,旁边有几栋烂房子,给这帮人直接就整到那里边去了。
这个时候飞哥也醒了,他那几个老弟也醒了。
一动弹的时候,飞哥就感觉自己脑袋疼得不行,俩手在后边背着,在大水泥地上躺着,那得多受罪呀。
一睁开眼,飞哥感觉一片漆黑,脑袋里稍微一动,就感觉脑袋上有头套,蹭了两下,叫唤了一声。
一看醒了,两个人把飞哥扶起来。
飞哥现在感觉浑身哪儿哪儿都疼,最疼的就是后脑海。
本身喝了点酒,脑袋上挨了两闷棍,现在就感觉脑袋里边跟一团浆子似的,这么一晃,就能听着里边嘎吱嘎吱响,就跟浆糊一样。这个时候就能听到大虎的声音了。
大虎当时拿个小板凳,从车后边整个小马扎下来,一抽烟。
“摘下来,摘下来。”
一说摘下来,黑色头套一下被扯下来。
飞哥往上一瞅,操,将近三十多号人在这儿围着他。
“操蛋了。”
你知道于飞现在心里边琢磨什么吗?“这让他妈在这儿给我弄死,他妈连埋我的都没有啊。我于飞落得这种下场,我混了一顿社会,落这么个下场。我不甘心呐。”
飞哥身边这几个小老弟也都吓完了!
这边一个个穿着全是黑色的小半截袖,底下全是紧身的小脚裤,穿着拖鞋,有的那眼珠子就发白,而且一个个瞅着他们的时候都是这种眼神,基本上手里边都拿着枪刺、卡簧以及砍刀。
那几个老弟确实也吓坏了,但没有过于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