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竞标,把这红果的销售地分成几块,依各地各年的用量估算出相应的红果量,除了往年的那些个商家,只要有实力的商家,不管韩地,晋地。庆国、奚地都允他们来竞这个标。中了标的,户部按竞标价先收订银,其余的银子买红果时再收取,还可以搭上些其它的药材一并竞标。”
平王眼睛里亮光闪过,笑容满面的低头看着李青,懒洋洋的问道:
“青青要插手这红果的生意了?”
李青点点头,笑着说道:
“爷若是竞标,我想要庆国那一标,以今年的价加五成到十成竞标。”
“青青有了好主意?说来爷听听。”
李青斜了平王一眼,郑重的说道:
“爷,这红果生意是我的,爷不能再插一脚!今年一年,我都没挣到银子!”
平王轻轻笑着,搂紧了李青,认真的答应着:
“好,我答应你,这红果的生意,是青青的私房,爷不插手就是。”
李青满眼笑意,仰起头,眼波盈盈的看着平王说道:
“若挣了银子,就分三成给爷,算是保护费吧。”
平王哈哈大笑起来,搂着李青倒在了炕上,
“青青,爷是那占山为王的山大王,要收你保护费?!”
李青倒在平王怀里,笑着圈了平王的脖子,
“爷不就是占了座大山的山大王嘛。”
平王笑着俯身把李青压在了身下,李青脸上微微泛起红晕来,轻声提醒着:
“爷,你的文书还没看完呢。”
平王有些艰难的转过头,看着炕几上薄薄的一叠文书,撑起身子,轻捷的跳下了炕,伸手抱起了李青,往内室走去。
“青青,文书先放一放,咱们一起琢磨琢磨更重要的事情吧。”
满屋的融融春意中,李青身上泛着层粉红,软软的伏在床上,平王光着上身,从后面搂着她,餍足的轻轻叹着气,贴在李青耳边,喃喃的低语着:
“青青,有了你,爷才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
第二天,直到辰初,李青还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平王进了屋,秋月忙带着丫头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李青窝在被子里耍着赖:
“秋月,今天不用请安,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平王带着满身的寒气压到了李青身上,手伸进了被子里,李青急忙挣扎着要坐起来,平王手臂用力,揽紧了她,头微微抬起,仔细的看着李青带着点点青紫的脖颈,用手指轻轻抚摸了几下,突然贴着李青耳边,暧昧的笑了起来:
“青青,爷昨晚,猛了些,身子痛不痛?下次,爷一定温柔着些。”
李青挣扎着转过身来,推着平王笑道:
“爷赶紧去前院吧,我也要起来了,今天还要去碧莲院看着给红袊收拾屋子,好多事情呢。”
平王笑着坐直了身子,抚着李青的头发笑着说道:
“这韩地的红果生意,有一半在王氏娘家手里,大哥大嫂伉俪情深,青青腊八施粥时,不妨和王氏提一提,这生财之道也让王家分些,大哥好做,爷也好做,其余的,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李青坐了起来,点点头,笑着回道:
“爷放心,我也是很敬重大嫂的。”
平王点点头,犹豫了片刻,笑着说道:
“青青,爷今天得出趟城,后天回来,青青不要劳累着了,红袊的院子让下人去操心收拾就行,嗯?”
李青笑着应了,平王起身出了门,李青又靠在了床上,秋月轻手轻脚的进来,笑着说道:
“夫人,这回可得起来了。”
李青笑着坐起来,秋月和竹叶、木兰侍候着李青洗漱了,换了件桃红撒花袄,一条月白绣花曳地裙,吃了早饭,披了银狐斗篷,带着人去了福佑院,看着人布置碧莲院去了。
隔天,周医正又进来诊了脉,开了些汤药,李青仔细的看了药方,笑着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