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放弃了和万贯聊天,跟着大郎去看看事情的情况。御怜花、又是御怜花,我火气顿时上来了,来了没十二个时辰,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这个家伙真的不想让我消停,存心是找茬来的!
到了一个包院,是每天十两银子的小院子,我只能默默祈祷来的人不是官或者江湖上难缠的人物,虽然有点欺软怕硬之嫌,但开门做生意只求个安安稳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包院口站在二个家丁打扮的人,腰上却是官刀。我暗暗叫苦,退而求其次的希望这个人的官做得小一点,还可以利用手上的资源套套近乎。
走进门口,穿过小廊亭,就已经见到了客厅门口又站着二个腰系官刀的家丁。此时我只能最后奢望,是怪戾的御怜花得罪了那么大个主,而这个主还是好说话的。
客厅陈设是按普通规格摆放,底部正中是太师椅和八仙桌,二旁是各四张椅子。这里还站着四个家丁,而他们的主子正坐在正面的太师椅上,脸上青黑一片,看来气得不轻。御怜花则坐在左边一排的客座上,一个姑娘躲在他身后,无声地用袖子擦眼睛,还有那个领班陪同站在后面。
“请大爷的安,我是这里当家的,请问大爷贵姓!”我欠身后打量了一下这个带着八个带官刀家丁的主。他很是年轻,近二十的模样,生得白面朱唇,好象很眼熟,哪里见到过一般。
旁边压阵的家丁冷哼了一声:“不必认识了,只想问一声百花山庄是如何待客的。这个女人拒客,凭什么我们主子的银子就不是银子,客人过来花钱不是受气的!”
我一听,转向御怜花,皮笑肉不笑地问:“看来御少爷的人个个都是大牌,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行当拒客的。”
御怜花永远是冷着个脸,一副欠他多还他少的样子,真不知道他平时如何做生意的。
“当家的责备的是!”旁边的领班一改头一次见到的模样,此时满脸堆笑,很有专业模样。她柳腰微扭,罗帕微遮樱桃小口,窃窃地笑着:“这个姑娘还小,可能伺候不了这位爷,回去我就去调教。我们不是不想做生意,只是想换一个更漂亮的姑娘,但是这位爷就是不肯!”
“啪~”的一声,坐在太师椅上的主拍桌子了,与粉嫩的脸不同的是,声音却很是嘶哑:“都已入室脱衣,却说不接。今天必须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我立即明白他是谁了,怪不得那么眼熟,虽然时间让我对他的样貌有点模糊,但声音一听便记起是谁。他就是五年前来过的,有太监嫌疑的贵大爷。
几年不见,看他腰带穗上的白玉坠,手中上好的紫檀折扇,看来混得不错。
看来这个月的怪事最多,太监居然也喊姑娘了,我努力忍着笑。事情很明白了,也不能怪这个不算很老练的姑娘不肯接,想想进了屋、上了床、扒下裤子却发现少了样东西,能不让她害怕嘛。
“还不肯吗?”御怜花发话了。
这个倒霉的小姑娘,浑身都在颤抖,白玉般的牙咬了咬嘴唇,吓得身体都已经往后倾泻,但最后还是懦弱地,如同痉挛般的摇了摇头。
御怜花斜眼看着旁边的领班:“牡丹,打!”
这个叫牡丹的领班一听,立即笑容尽失,板着脸扭着这姑娘的胳膊,毫不怜惜的拖到中央,推倒在地上。抽出腰后挂着的粗黑鞭子,对着卧在地上的姑娘后背就是猛抽。
“接不接,到底接不接?”边抽着,边狠狠地叱问。
对着姑娘的哭嚎,御怜花和那个贵太监眼皮都不眨,都是些人面兽心的家伙。但我不能做什么,在这个封建社会,如果当家的很冲动,百花山庄早就关门了。
“啊~啊~救命呀。。。”姑娘被鞭子抽得,双臂紧抱着自己在地上翻来覆去着,但鞭子还是无情的一次次落在身上,鞭落处血痕泛出,实在熬不住终于哭着全应了:“接,我接,求牡丹姐别打了!”
牡丹终于停住了手中的鞭子,看着御怜花。
“敬酒不吃吃罚酒。”御怜花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牡丹将鞭子收起,对着贵太监又立即展现出一脸的灿烂笑容,柔声柔气道:“大爷,人就留下伺候您了,不知道是否满意?”
贵太监看都不看一眼:“打成这样还能伺候我吗,难道想让我来伺候她?”
牡丹到底是风月场里的老手,立即粘了过去,酥手轻搭在贵太监肩膀,娇美地笑问:“那么就让我来伺候大爷怎么样?大爷长得真是俊俏,奴家欢喜都不过来,就怕大爷不喜欢奴家!”
这些话十个后生听了十个会开心,春心荡漾,但不知道这些好话里,那句让贵太监动了怒。
“该死的娼妇,小爷是你可以调戏的吗?”他站了起来,横眉竖目地一巴掌就对着牡丹的脸扇了过去,打得有点功底的牡丹立即摔倒在地。
牡丹慢慢坐起,捂着立即红肿起的玉颊,一道艳红从嘴角的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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