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刚从超市买来的,五只一装、质量可靠、实行三包,此时拿出来简直通杀四方、另女人陷入无敌止境的东西——套套!
打开纸盒包装,取出一只来。手撕不开,这包装袋太结实了,于是我索性用涂满唇膏的嘴,咬开熟料包装袋,随后取出薄薄的一片小小塑胶,在众目睽睽之下,很是威武地象吹气球一般吹大了。
谁见过这样厉害彪悍的女人?四周的男人们都瞪圆了眼睛,看着我醉醺醺地拿起旁边一根牙签肉,将上面的肉一口咬掉后,拿着牙签对着吹起的“气球”,若即若离地刺着。
传来数声咽口水声,男人们直着眼,看着一根还泛着肉油的牙签,被一只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美捏着,正对着吹大的套套刺呀刺呀刺呀,他们的心也一紧一紧一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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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死了也要骚扰 第八章 阎王,我喜欢你
“啪”的一声,套套终于破了。我借着酒力大笑着,猛地一拍吧台上纸盒:“里面还有四个,你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吧!”说完就头一低,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对于如此明显的暗示,酒吧间里的男人沸腾了!
其实后面的事是如何的,我并不知道,因为醒来的时候酒吧间因为着火而变得一片漆黑,还是消防员打着专用手电将我领了出去。
此时水明镜展示了我醉得不省人事时的事情发展,只见几个男人为了争夺我而大大出手。酒吧的调酒师和看场子的安保在一旁大叫着要打出去打,但没人听他们的,一时间桌子椅子、杯子碟子到处飞,好是热闹。有个三人团伙,终于力拔头筹,联手打趴下了其他竞争的人。
三个人一个个脸上都挂着彩,正捂着摸着眼睛上的青皮蛋、嘴角鼻子的血,转身向趴在吧台上大睡的我围拢。
只见二个人出现在酒吧里,其实不是人,因为是凡人的没有一个看得到穿着很古怪的他们。从胸前护心镜、四肢简单铠甲、头顶钢盔看来,应该是级别比较低的天兵。天兵手指一点几股火苗立即点燃了装饰用的窗帘。
“着火了!”酒吧里的人顿时惊慌失措地往外逃去。
三个男人中有一个还算有点仗义,或者是色迷心窍,在浓重的烟雾中并没有跟着同行合着人群一起逃命,而是往我而来。
天兵一看,赶紧的伸出腿来,把这个男人绊倒,摔得不轻,晕了过去。直到消防员进来,将他扶了出去。
原来那些‘意外’都是刻意制造出来的。我差点没气死,太不厚道了,怎么可以这样的呀!我虽然有时厚黑了点,但从来不暴力。
“怎么样?”阎王冷哼了一声。本想习惯性的用惊堂木,在案台上找了半天没找到,这才想起这不是他的桌子。于是拿起一块汉白玉镇纸,对着桌面猛地一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啊~?真要我说点什么呀。那我就说了,说了不好让大家见谅!”我故意挠了挠头,嘿嘿笑了笑:“那个套套质量还真是好,弹性韧性比得上牛皮。真不该刺破了,浪费呀!”
许多鬼从我吹套套开始已经憋着笑,现在差点没喷出来。
阎王直翻铜铃般的白眼,咬牙歪嘴吼道:“谁叫你说这些的!难道还不知罪吗?”
“罪?嗯。。。是罪孽深重!”我摆出童年时代被老师批评的样子,低头着头一副被批斗时的模样:“我伏法认罪,我有罪!我不应该吹套套,将资源用做其他。大家都知道套套是戴的,不是用来吹的。其实罪大恶极的是,吹得那么大;有几个男人那么大呀,一般来说有一半已经不错了。就算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大的,也没有那么圆的,应该是长长的。。。”
“行了!”阎王用大吼打断了我兴致盎然的,围绕如此敏感话题的滔滔不绝,简直快要捂额了:“谁说吹套套有罪。。。”
阎王话刚一出来,下文还没出来,我立即接上。兴奋地大声笑问:“原来吹套套无罪呀,我放心了!”
“哈哈哈。。。”殿里原本我没来时表情呆滞的鬼魂,顿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牛头猪面大声喝叱了几声后无果,也被笑声感染,背对着阎王偷笑了。
“呃~”阎王满头黑线,甩都甩不掉。半响才拿起镇纸对着案几狠狠地一拍:“肃静!谁还敢再笑,立即作为藐视公堂,打入地狱。”这才压下了满堂的哄然。
阎王手指指着我,藏在浓黑胡须中,厚大如二根香肠的嘴唇挪动了一下。想让我再想想到底犯了什么罪,最后还是他自己说了。
“明知自己与他人不同,还故意引诱,弄得人间鸡犬不宁。所作所为跟长舌妇、妒妇有何区别?现没将你打入地狱,而是投胎转世,你不心存感激,还故意混淆是非,是可忍孰不可忍。还不快伸出掌来,题上符快快去投胎吧!”阎王说的是字正腔圆、有板有眼,有证有据,好似很公正严明。
我发出一声鼻音,凤眼一抬,语气也犀利起来。当着大家的面,当场质问:“那我为什么不同,为什么男人一对我有兴趣或者我一表达些好感,这些男人都一个个倒霉?”
“凡事都有因果报应,你这样也是你前世不善,还不速速去投胎,以修来世。”阎王的话已经很明显了。我总感觉他们就急着想我把扔到人间,可以将我这个大包袱尽快扔掉,现在更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