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疏影姐啊,她怎么可以在疏影姐不知情的情况下任意亵渎她呢?
刚才的想法,做法实在不应该。
宋清浅在原地咬着下唇,直到嘴里多了一丝血腥味。
这一晚,她潜意识里突然发现,她对姐姐似乎怀着不太一样的心思……
宋清浅坐了很久,她没办法不坐着。
脚背上的痛此时都不如她的心痛那么迷茫。
不知坐了多久,所有的声音似乎在这一刻都消失了,安静得可怕。
客厅暖黄的灯光掩映下,只听见两个人呼吸的声音。
周疏影在后半夜退烧了,期间并没有任何奇怪的举动。
一直守着她的宋清浅说不清心里是失望还是期待。
第二天。
第一缕阳光透进窗户的时候,周疏影醒了。
她睁开眼睛,觉得头痛脖子痛浑身都痛。
那种骨髓里的酸痛感让她醒过来但一时不想起身。
她偏了偏头,看见靠在轮椅上睡着的宋清浅。
顿时瞳孔一缩。
昨天她睡着了?
就让宋清浅睡在轮椅上?
她心内一紧,埋怨自己不该睡过去。
利落的起身,一条湿毛巾从额头上掉落。
她摸摸额头,不烫。
但是昨晚怎么睡着的她完全不知道了。
所以可能发烧晕过去?那她怎么退烧的呢?
周疏影脑海里闪过一丝浅浅的影子。
回忆得不够不真切,她怎么也想不通。
干脆翻身爬起来。
一身的不舒服疼痛感跟她发烧和睡沙发有关系。
想起宋清浅说什么时候能睡房间的话。
她捏了捏自己的胳膊,难怪清清想睡床,沙发着实太窄太不舒服了。
她起得太猛,脑袋有一瞬间眩晕,抓住椅背稳了稳心神,这才向宋清浅走去。
几步距离就到了。
走近了,周疏影推起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