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女儿抱养到她膝下。
闹了闹了,哭了也哭了,就差上吊没做。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她只能为她早夭的女儿哭一下,哭再多都哭不回来了。
知道事情真相后,她开始冷落宋知茉。
“听宋知茉说,她和司桁在谈恋爱。”
虽然宋知茉和司桁已经是过去式,但好歹是自己亲女儿,怎么着都要告诉她。
谈恋爱算是保守的说法,听口气要结婚。
沈慧兰,宋知茉和司桁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就在一起了。
沈慧兰觉得不妥,可宋长恒却不这么想。
多一个女儿嫁到司家去,他宋家和司家的关系更加紧密,对宋家的事业只有帮助,没有坏处。
宋长恒当然求之不得。
她也听说,就刚刚司景衍接到老宅电话的时候,管家说的。
宋知意倒是不在意司桁跟谁谈恋爱,跟谁结婚,倒是意外和宋知茉恋爱。
三月初,梅花凋谢,新长出的嫩芽还未张开,却春寒料峭。
沈慧兰女士跟她说,给她的亲姐姐立了墓碑,忌日就是她出生日期。
让她有空去看看她姐姐。
宋知意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话。
挂断电话后,宋知意搂了搂身上的外衣,抬腿就要往里走。
忽然,有人叫住了她。
“宋知意。”
她不知道司桁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是刚出来还是没注意他早已经在。
其实他早已经在,宋知意出来打电话时,没有看到隐在黑暗里的司桁。
半个小时之前,他就已经从爷爷的房间里出来了。
当时他妈妈正在跟二伯母吵架,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声音也越来越大,似乎要把整个司家都震翻过来。
他不想卷入这场争吵,爷爷没事后,就默默地离开了病房,走到花园里透透气。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从她们嫁进司家之后,这种争吵就从未停止过。
不是吵,就是打,要么就是闹。
司空见惯。
无论是多么小的事情,只要一发生,两个人就会立刻像火药桶一样爆炸起来。
有时候甚至还会动手动脚,闹个不停。
这么多年,就连老爷子都控制不住,更别提他这个小辈了。
他感到非常烦闷和压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紧紧束缚着,压得他喘不过气,迫切的想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她已经多久没见过司桁?
久到她完全记不起来。
司桁的面容在她脑海的印象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此刻,司桁正坐在花园的一张桌子前,神情有些疲惫。
桌上放着一个烟灰缸,里面已经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烟灰,中间还有一些未熄灭的烟头,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显然,司桁刚刚在抽烟。
司桁夹着烟的手往烟灰缸里一点,烟灰点点落下。
他叫了一声,“宋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