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垃圾桶,嫌弃的将冰淇淋丢掉。
黏黏的,脏死了。
要不是看在时洲的份上,才不会去吃冰淇淋。
她恼怒的打开水龙头洗手,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完将纸巾扔进桶里。
时洲拐了好几个弯,才把她甩掉,他不想让陆安安知道他办公室在哪。
不然下次,就不是在医院偶遇这么简单。
时洲把人甩掉,长长松了口气,整了整衣衫,推开办公室的大门。
倏然,柔嫩的身体贴了上来,娇娇嫩嫩的,带着甜甜的乃香味。
女人的手不安分的从伸进白大褂里。
娇娇滴滴的说,“时洲,想我了没。”
看清来人,是司琳玲。
时洲余光看了眼走廊,没有人,下一秒立即关上办公室大门。
女人的手还在她衣服里游走,撩得他火热。
他定了定心神,冷下脸推开司琳玲,没有任何温度,“你怎么来了?”
司琳玲又粘上去,在他怀里抬眸,白皙的小手似有若无的游走。
“当然是想你就来找你了。”
时洲掰开她的双手,语气生硬,“这里是办公室。”
虽然是他专属的办公室,只有他一人。
时洲推开她,大步走向办公桌坐下,“我要上班了,请闲杂人等出去。”
司琳玲撅了撅嘴,从他身后靠上去,柔软陷了一片,“你不想我吗?”
时洲紧了紧喉咙,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她是来找他解决生理需求来了。
突然,时洲的眼眸瞬间清冷,抓住她的手,“不要妨碍我工作。”
“可是还早啊,离你下午上班还有1小时。”
一个小时,足够了。
司琳玲暧昧不明的在他耳边吹气,小手在他胸前摩挲,“你不想吗?”
“可是你的身体不这么想。”
她眼含娇笑,得逞的快意感,靠在他宽阔的肩膀。
时洲下意识喉咙滚动,脑海里闪现上次纠缠的场景,又想到她一声不吭走了,还说他服务很好,有需要再找他。
呵呵,现在有需要就来找他了。
当年是她自己说她睡错了人,把他当成了沈弋。
上个月沈弋结婚,就来找他发泄,好得很。
他再次推开司琳玲,厉声警告她,“出去。”
他极力克制,可心里的声音愈演愈烈。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撕掉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