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时而舒服时而难受。
宋知意后悔了,后悔说他不行,他明明很行,不是一般的行。
行到她想骂人,最后无奈求饶。
他的肾和他的体型一样健康。
再也不敢说他身体不好了。
她求他好几次,每次都说马上,可每次都说话不算话。
果然,古话说的对,男人的话能信,母猪也能上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事后折腾完,司景衍把她抱在怀里,哑着嗓音问她,“还觉得我不行吗?”
宋知意累瘫痪了,在他怀里闭眼休息。
男人的薄唇在她耳边摩挲,“我到底行不行。”
宋知意不满打扰她睡觉,翻了个身蒙住被子睡觉。
司景衍在她脸颊处亲吻了一下,“老婆,我到底行不行。”
宋知意被问得烦了,只好点头回答,“你行,就是技术太差,没掌握方法论。”
司景衍,“……。。”
扎心,精准无误扎在他心上。
司景衍撇了撇了嘴,“那以后我找你多练练。”
宋知意睫毛微微颤,她困意来了,没有听清楚男人说的话。
只是随声应付,“嗯。”
她柔软的唇,低吟的声音。
在柔和的壁灯下,像瓷白娃娃似的,显得楚楚动人。
司景衍下腹紧骤,指尖抬起她下巴,轻柔细捻。
他还想要。
宋知意惊得猛然睁开双眼。
还来?
她不行了,已经散架,再来她真的会瘫痪。
宋知意感觉整个房间都在摇晃,身后男人紊乱的呼吸,温热的唇在她身后游走。
直到最后,宋知意明确拒绝,“我要睡觉。”
司景衍咬着她耳朵,“晚点睡,还早。”
事后,司景衍餍足的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宋知意身上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吻痕,可见凶猛。
她再也不敢说他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