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都不由得升起愤怒。
那位驸马爷,杀心怎么如此之大?
这些东昌府守军,虽非他本部,但也算得上同僚。
即使和刘泽清有仇,也不必如此对待吧?
不仅屠光,还连个全尸都不留。
这是何等残忍!
这也是大明的将士们啊。
不过。
通过正在打扫战场的乞活军和白杆兵们询问。
知道这些东昌府守军的所作所为之后。
她怒目圆睁,又忍不住大声:“好极!”
居然拿平民百姓做肉盾!?
这还是人吗?
也不怪得纪尘那样的人不容他们!
将他们这样图图。
只是。
如何上报。
这是个问题。
毕竟刘泽清是大明的总兵。
没有真正扯反旗。
这么以报仇之名血洗。
状告上去,无论如何,驸马爷都会理亏。
即便崇祯爷只觉得出气,不想罚没驸马爷。
朝堂上,也必然有人像当初嫉妒她和孙传庭一样,嫉妒纪尘,离间其与崇祯的君臣之情。
她立刻向着总兵府策马而去。
打算和纪尘商量一下。
这事得斩草除根,然后尽量瞒住真相,给刘泽清定性成完全扯起反旗的谋逆者。
驸马爷乃平叛。
“秦大人。”
沈炼正忙着收拾财宝和粮食,打算搬上船呢。
看见秦良玉杀到,不由心中一骇,硬着头皮上前行礼。
无论是摘桃子还是来唠叨。
那可都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