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刘海中大步跨入门内,没理会阎埠贵的威胁,大声笑道:“阎埠贵,怎么样,你媳妇落选了吧。我早就告诉过你,只要程皓一天呆在那个位置上,咱们就一天不得好。”
阎埠贵黑着脸,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
“刘海中,你上门就是为了笑话我?”
以前刘海中还要点脸,现在是越来越蛮横,越来越讨人厌了。
“我可没空笑话你。
这次的事可是天大的好机会,咱们正好联起手来,向上级反映程皓的恶行,到时候……”
刘海中握紧拳头,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脸上戾气沉浮。
“都说民不与官斗,你为什么非要跟程皓杠上?”
阎埠贵叹了口气,双手扶着膝盖,目光深沉地问道。
细数起来,刘海中跟程皓其实没有多大仇怨。
程皓几次出手打刘海中,都是刘海中自找的。
阎埠贵搞不明白,为什么刘海中对程皓有那么大的怨念。
“民不与官斗!”
刘海中冷笑一声,面色愈发阴沉。
“他是官,所以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在四九城里还能继续当官作威作福。
我家光齐只是一个小兵,死在战场上,只剩下一盒骨灰,想在烈士陵园寻个好位置安葬都办不到。
这公平吗?!”
刘海中之所以痛恨程皓,还是嫉妒心在作祟。
嫉妒使人面目狰狞,使人理智扭曲,变得疯狂。
在刘海中眼里,当上军官,衣锦还乡,坐上街道办主任,呼风唤雨的人本应该是刘光齐。
而作为刘光齐的父亲,他就可以父凭子贵,收获无尽的荣耀与财富。
然而现实很残酷,刘光齐死了,功成名就的人是程皓。同时程皓对刘海中还很不客气。
心态失衡的刘海中觉得是程皓篡夺了刘光齐的一切,因此怀恨在心,屡次针对。
“你发的是什么疯。
光齐跟程皓不在一支部队,他的死跟程皓有什么关系?”
阎埠贵愈发无法理解刘海中的思维。
合着刘光齐混得好就行,程皓混得好就不行了?
“怎么没有关系,要不是因为他,要不是因为他在院里耀武扬威,我能把光齐送上战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