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留在前院的人就你们四个。
剩下那些是谁偷的?
老实交代清楚,敢耍花样我饶不了你们!”
说着阎埠贵走到橱柜前,从顶层取下一根鸡毛掸子以作恫吓。
“我们三个负责把风,肉是大哥拿出来的。
具体拿了多少,你应该问大哥,我们可不清楚。”
在阎埠贵的威压下,阎解放果断卖了大哥保全自己。
“二哥说的对,我们全程都在屋外,你应该问大哥。”
剩下两小只同样站出来作证,这下压力便来到了阎解成身上。
阎埠贵拎着鸡毛掸子,缓缓走向阎解成,一双布满血丝的眼泛起猩红戾气,恍若恶鬼。
四个孩子中阎解成最年长,也最能搞事。
上次阎家四个孩子罢工就是阎解成带的头,这次偷东西也是他做的谋划。
要说阎解成没问题,阎埠贵是不相信的。
在四双眼睛的逼视下,阎解成缩着脖子,讪讪道:“我确实给自己留了一丁点。”
“哎,这可不能怪我啊。”
面对杀气腾腾的父亲和弟弟妹妹,阎解成赶忙替自己找借口。
“他们仨把风,风险小,就算碰到事也能从容撤退。
我进屋干活,风险大,碰到事就真栽了。
工作性质不同,出力大小不同,分得的好处自然不同。
我干了那么多事,不该分多点吗?”
“阎解成!”
阎埠贵一字一顿地喊出了儿子的名字,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鸡毛掸子直戳在脑门上。
“说,腊肉藏哪儿了?”
要是四个孩子把腊肉全部消灭干净还好。
尚有留存,一旦被找出来,阎家就麻烦了。
“藏……藏在我床底下……”
直到此时,阎解成方才隐藏的秘密交代出来。
“哼,等等看我怎么收拾你!”
阎埠贵压低声音怒骂一句,推开阎解成朝他的床铺走去。
必须尽快想法子将赃物消灭掉,不能留下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