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咿呀呀的声音好似千万只苍蝇在屋外盘旋,扰得何雨柱一家不得安宁。
忍无可忍的何雨柱推门而出,指着一众女眷吼道:“都给我闭嘴!刘海中犯了事关我屁事,你们有什么不满自己去派出所说去,别到我家门前闹事。
告诉你们,惹急了我,我可不管你们是男是女!”
何雨柱一出门就摆出极其强硬的态度,丝毫没有给邻居们求告的机会。
没办法,这帮泼妇最是难缠,一旦何雨柱露怯,她们肯定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地闹下去。唯有一开始就不给任何机会,才能镇住她们。
“傻柱,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是不是你给程皓通风报信了!”
眼见软的不行,堵在何家门口的几名女眷开始来硬的,倒打一耙,想把责任推到何雨柱身上。
“放屁!
刘海中嚷嚷声那么大,连附近院的人都听得清楚,用得着我去告密吗?!”
这屎盆子何雨柱可不接。
明明是刘海中自作自受,怪得了谁啊。
“这……”
刚刚还在质问何雨柱的女人一时语塞。
“都是成年人,自己犯的事自己承担,别想让别人帮忙擦屁股。
都给我散了!
再烦我,小心我揍你们!”
何雨柱乘胜追击,上前一步驱散人群。
几户闹事人家的男人都被带走,没了主心骨的她们只会嚷嚷,成不了气候,眼看就要被何雨柱摆平。
就在此时,易忠海突然快步跑过来。
“柱子,都是邻居,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们呢。”
本准备退去的女眷一见到易忠海顿时有了底气,急忙围上去向易忠海哭诉求助。
何雨柱黑脸看着赶来的易忠海,只觉对方仿佛路边的屎尿臭不可闻,令人厌恶。
“这次的事我都听说了。
刘海中他们确实做得不对,但程皓也不能这样啊。
你家秦淮茹不是在街道办上班吗?
让她跟程皓说说,赶紧把刘海中他们放出来。”
易忠海一面安抚着慌乱的女眷,一面对何雨柱义正言辞地做出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