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一进院,阎埠贵便闻声而至。
自从坐上管事大爷的位置,他终于有了跟刘海中分庭抗礼的资本。
前院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得过来瞅瞅看看。
“你这鸡哪儿来的?”
看到何雨柱拎着的肥鸡,阎埠贵眼前一亮。
冬天物资消耗陡增,阎家不富裕,已经一个月没沾荤腥,都馋肉得慌。
“别人送的。”
何雨柱把鸡抬高,得意地说道:“这可是城外陈家庄的养的油鸡,炖汤爆炒滋味都美极了。”
“傻柱,自从你回到院里,怎么还没叙过旧呢。
我家里刚好有一瓶好酒,咱俩今晚喝几杯怎么样?”
阎埠贵目光紧紧盯着鸡,久久不肯挪开。
这肥鸡实在太诱人了。
“您那兑了不知道多少水的好酒,还是留着自个儿喝吧。
我还要回去做饭,先走了。”
何雨柱淡淡一笑,直接越过呆愣的阎埠贵朝院内走去。
阎埠贵什么德行何雨柱很清楚,他只是想捉弄对方一下,真要一起吃饭还是免了吧。
就阎埠贵的抠门程度,只怕上门的客人连饭都吃不饱。
反应过来的阎埠贵瞬间脸色变幻,看着何雨柱潇洒离去的背影低声咒骂一句。
“该死的傻柱!”
回到家中,何雨柱正准备杀鸡做饭,没想到秦淮茹已经做好饭在家里等候多时。
看着桌上的饭菜,何雨柱只好暂时先留屋外的油鸡一命,等晚上再杀来享用。
何雨水听到哥哥带了只鸡回来,匆匆吃了半个馒头就跑到外面察看。
“雨水,别靠太近,这鸡凶得很,别被啄了。”
何雨柱咽下一口馒头,朝着跑出去的妹妹喊道。
“这孩子……”
秦淮茹看着跑出去的何雨水不禁摇摇头。
平时何雨水的饭量可远不止半个馒头。
今天中午吃那么少就是为留着肚子,等晚上吃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