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无稽的话语引得更多人看过来。
“他可是咱们院的管事大爷,谁能针对他啊。
别废话了,赶紧去把喊过来,别在这儿发愣了。”
刘海中不耐地说道。
他不关心阎埠贵得了什么心病,现在只想好好吃席,不希望受到任何打扰。
“傻柱,傻柱针对我爸。
他逼我爸出两块份子钱,不给钱就不让过来吃席。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给评评理。
咱们可是一个院的邻居,傻柱这样区别对待,是不是太过分了?!”
阎解成自顾自说着,声音中隐隐透出几分怒意。
易忠海和刘海中对视一眼,稍微一怔。
旋即刘海中忽然失笑。
“吃席要交份子钱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爸交不起份子钱,傻柱凭什么放他进来吃席?
再说了,就你爸干的破事,傻柱让他多交点份子钱一点都不过分。”
何雨柱转头回来的时候早就把事情跟院里邻居们说了一声,抢先占领了舆论高地。
阎埠贵借着邻居的名头,想不花一分钱吃席。
这事一传开,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对阎埠贵嗤之以鼻。
何雨柱做的宴席那么扎实,况且别的邻居都老老实实交了钱,阎埠贵还要耍小聪明,实在太不要脸了。
换做是别人,估计也得狠狠教训阎埠贵一顿。
“什么?!”
四个孩子惊呼一声,面面相觑。
阎埠贵可没告诉他们要多交钱的具体原因。
没想到是阎埠贵不讲规矩在先,闹出这等事来。
失去道德制高点的阎解成四人瞬间如坠冰窟,只觉自己的行为宛如小丑,可笑至极。
“行了,赶紧回去吧。
别碍着大伙吃席。”
眼见事情说破,刘海中不再遮掩,直接严厉训斥几人,勒令他们马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