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姜姒戒备的眼神,脸色发沉:姜姒,你做什么。
大王要怎么对姐姐?大王会折磨她的,对不对?
她不是你姐姐。贺城再次强调。
她是!姜姒死死扣住桌沿:大王不肯信事实,却偏信直觉,若说直觉,我说白姑娘才是傀儡,大王信不信?
贺城额上青筋暴起:姜姒,你太放肆了。
他上前抓住她两肩,本欲呵斥她,却觉出她周身颤抖,再对上她满是失望的眸子,心脏仿若被狠狠攥了一把,手松的一瞬间,姜姒挣扎出去,
我放肆?姜姒苦笑摇头:大王叫监理官来,我只要他来审。
监理官不在龙府。贺城答道。
那就叫他进府。
我另有要事需他去做,他今早已秘密出府,近期不可归
姜姒立刻有了考量,转眼的功夫酝酿出一抹了然的笑:大王,好巧啊
什么意思。贺城蹙眉,明明他没做任何错事,姜姒的表情却让他心里发慌。
平时都在,就今天不在不对,是从今天开始,要好一段时间都不在那这段时间,大王就能凭直觉,觉得谁是傀儡,谁就是了。
贺城看着姜姒久久不语。
姜姒,你什么意思。
姜姒摇头,全身靠在桌沿才没跌倒,她眼神略有恍惚,颤抖的指尖拂去耳边被汗水黏住的发丝。
你什么意思。男人又问一遍。他近前,她无处可退,被他圈进手臂之间。
大王不是自己琢磨出来了,非听我说吗。
一桶油泼在燃着火苗的柴盆里,贺城几乎抑制不住满腔的怒意。
她怎么敢。
这些年过去,她怎么敢这么想他?
我不知道,我要你自己说。眼白瞬间通红,额上黑鳞钻出皮肤,起起伏伏,龙血沸腾,暴虐丛生。
姜姒恍若未觉,笑笑:大王,血灵傀儡是今日才有的吗?她推他,他手臂似铁,箍她一动不能动。手指如铁钳,深钳在她肉里,姜姒忍痛继续:我的族人,是今日才开始来探我的吗?
贺城好似真要把她活吞。姜姒却愈发倔强:大王,是你自己要听的,现在受不了了?
男人几乎贴在她脸上咬牙切齿,声音却如吐气:你继续说。
姜姒扬起脖颈,毫不退缩:以前她们总来,也不见你起疑。我的族人喜欢来探望我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魔修若真想害你,早可以去捉他们练傀儡,何须等到今日?
话说到这份上,姜姒顶住压力一泻而出:大王这几年位置稳了,又找回了白姑娘,总要给她一个名分。我多碍事啊,身为大妖之女,又带着伏羲草,不好打发今天说阿妩姐姐是傀儡,我看明日怕不是要轮到我?
怒到极致反而面无表情。
贺城双目通红,额上龙鳞闪着黑光,他更紧地搂住姜姒,看她被困在怀里挣脱不开的模样,低头去舔她的嘴唇。
轻轻的,又湿又痒,姜姒想说什么,贺城不让她说,嘴堵上,去吸她的舌头。
她扭头躲,他不嫌麻烦,一路追过去,亲她舔她,把她的嘴啃破,舌头吸肿。
姜姒姜姒
他念着,很喜欢这两字在舌尖的味道。
姜姒急喘着,贺城叼着她的舌头不放,用牙齿咬,起初很轻,慢慢却越来越重。铁锈味弥漫开,他还在继续。
钝痛阵阵,姜姒呜咽出声。
他轻了点,却还在啃咬,姜姒莫名生出一种错觉,他好像要把她的舌头咬断吞掉。
大姜姒唤他,他听见就生气了,恨不能直接把她的舌头吸出来吃进肚子。
耳边突有破风之声,贺城抬手便拦,握住一块粗糙硬物。
他放开姜姒唇舌,再亲亲她红肿的唇,转身,摊掌,里面是一块大石头。他抬头,看见阿妩哆嗦地站在大殿门口,手里还举着一块硕石。
你你放开家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