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听,更是感觉莫名其妙,他们哪里来的什么独臂老朋友?这真是奇怪得很。
戒空微眯着眼,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身着灰麻步衣,身形高大,又断了一臂的人,脑中完全想不出认识这么号人物。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我们二人有何仇怨?”
杨过闻言,眼神瞬间冰冷,带着冷冽地气息将面巾一扯,露出了令两人都惊骇万分的面容。
二人一见是他们之前以为被自己害死的杨过,又活生生地站在了自己面前,皆是身体一怔,满眼惊惧,吓得当场呆愣在原地。
戒空吓得叫出了声,“杨……杨过!怎么是你?你不是掉下悬崖死掉了吗?”
杨过略带沧桑的俊颜上立马浮现出了放肆的笑容,“哈哈哈哈……,怎么,看到我还活着很令你失望吗?还是说……怕我回来复仇?”
杨过加重了复仇两个字,意思就是他就是来报仇的。
两人听出了他话中之意,他们害他断臂,又推他坠崖,他怎会放过他们?
公孙止吓得呆愣片刻后,便又扬起冷笑,“呵呵,杨过,就算你没死,但你想杀我们,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师兄,我们一起上,送他上西天!”
戒空想着合他们二人之力,定能杀了杨过那个臭小子,他们不知杨过此时的武功已超越以往数倍,远在他们之上了。
杨过带着嘲讽的冷笑,冷眸狠绝,左手从身后抽出自他得到就从未见过血的重剑,圆钝的剑尖直指向二人。那剑尖虽钝,但寒光逼人,在在充斥着令人恐惧的杀气。
“想送我上西天,先问过我手中的剑再说!”
戒空不屑地阴笑道:“呵呵,黄口小儿,大言不惭,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戒空与公孙止互看一眼,便出招狠厉的攻向杨过。
他们想着杨过如今已失了一臂,他们又是两人,还怕他做甚?便放着胆子袭去。
杨过不慌不忙的以剑挡之,乌黑的重剑与公孙止的金刀乌剑在刹那间撞出激烈的火花,令二人不时眨眼。
而戒空则在一旁出手偷袭杨过,他偏就攻击他的断臂一边。心想杨过没了右臂,他右侧铁定没有防备,便狠厉地朝他右侧空袖而去。
杨过早就防备戒空这手,他一边抵挡公孙止的攻击,一边出其不意的运用内力将空袖飞起,狠狠打向戒空。
戒空将空袖抓住,杨过催动内力,便灵活的将空袖缩回,然后又迅速挥动右袖奋力击向戒空。
戒空未曾想到他还能练成这等奇功,毫无防备,便被杨过的空袖击中,被打得后退几步,口吐鲜血,身形也有些站不稳了。
戒空大惊,手捂痛处,惊惧的问道:“臭小子,你这是从何处学得的奇怪招式?竟有如此深的功力!”
杨过放肆的仰头狂笑,“哈哈哈哈,从炼狱中学来的,专门对付你们这群恶鬼!”
戒空还想上去攻击,却一提内力便血气乱蹿,无法使出招式。
杨过这边还在和公孙止对抗,公孙止也是心惊杨过竟可以在短短时间内习得如此强大功法,似乎内力已在他之上。他与杨过过了几十招都未曾将他拿下,也没见他有任何疲倦之色,这让他心中渐渐有些没底。
杨过见公孙止渐渐体力不支,便嘲笑道:“呵呵呵,公孙止,你是不是上了年纪了?怎么才过了几十招就不行了?”
公孙止闻言气愤难当,羞愤的涨红脸怒道:“混蛋,居然敢如此瞧不起我?我定要让你见识一下我公孙家真正的实力!看招!”
“哼,那我还真是想见识见识!”
公孙止使出全力,与杨过抗衡,杨过依旧是不疾不徐地见招拆招,将公孙止的招数尽数化解了。
公孙止在心中惊道:这小子是在崖下有什么奇遇吗?难道遇到了什么隐世高人?不然怎会学得这么高深莫测的剑招,连功力都已远超自己之上。
不行,我不能输给这个黄口小儿!我得争取在一百招内打败他,不然恐怕今日凶多吉少!
公孙止招招狠厉,想置杨过于死地。
而杨过则是轻松应对,剑袖并用,将公孙止的招数悉数化解了。
公孙止打了许久,都不曾找到杨过的破绽,渐渐显疲累。
局势明显对杨过大好,杨过本欲一招将公孙止击倒,却被突然飞来的枣核钉打了个措手不及。
杨过感觉有利物袭来,迅速收回招式,挥出重剑挡住那利物。
只听得“叮”的一声,一颗枣核钉被重剑打落在地,杨过侧身翻腾几圈,躲过公孙止的攻击,顺势泄掉自己使出的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