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吧?他不敢!”邵光嘚瑟的说。
死者家属们:“……”
路人们:“……”
傅红雪则蹙着眉头,不过并没有表态,继续观察。
邵光则走到一个女性治安署队员面前,用一根手指头重重的戳了下女性治安署队员的胸口,道,“你敢抓我吗?”
被戳胸口,女性治安署队员满脸不悦,
正要发怒,可当她眼角余光瞥见为首治安署之人时,她又忍住了。
邵光却不高兴了,又重重的戳了戳,“我问你话呢,你是听不懂啊,还是聋了?回答我,敢,还是不敢?”
话落,
所有人都齐齐望向女性治安署队员,
此女的内心尽是怒火,
可还是不敢发作,摇摇头,“不敢!”
“哈哈,听见没?她也不敢抓我!”邵光望向死者家属们狂笑起来。、
死者家属们:“……”
一个个面色拉的老低老低,
好多人甚至攥紧了拳头,
眼眸里带着无尽的怒火。
可没等他们发作,
邵光又来到一名男性治安署队员面前,“你呢?”
“不敢!”
“还有你呢?”
“不敢!”
“你?”
“不敢!”
……
邵光一个一个询问,
每一个治安署队员都摇头回答不敢。
听得死者家属,还有路人们气得要炸。
怎么也没想到治安署的人,都窝囊到了如此田地。
然而邵光还没整完,
他又走到了三家本土电视台和媒体记者们面前,
“谁批准你们拍我的?”
媒体记者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所措。
“怎么?想被炒鱿鱼吗?”邵光拧着眉毛,“还傻乎乎的干嘛?还不快把镜头对准他们几个医闹?”
邵光手指着死者家属们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