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人尽其才啊……王卓无语的站了起来,对思源说道:“你在这等会儿吧,我们过去聊聊。”
这家四星级酒店是王卓近几年置办下来的产业之一,生意不温不火的只能保本,但房价的飙升却让他赚了很大一笔。不过这些钱对他来说连零花钱都不够,要不是今天要派个用场,他都记不得自己还有这样一家酒店了。
从宫俊和章胜男离开他们在广州的家的那一刻起,这两人就算是人间蒸发了,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们在筹备偷王卓的翡翠,失败后又在监狱里被关了一个月,没人知道这段时间他们在哪里,做过些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即将被王卓派去做事。
当然了,如果真有心去查的话,也能找到一些蜘丝马迹,但以王卓的地位和手段,完全可以杜绝这种事的发生。
王卓父子走进套房的时候,宫俊夫妇俩正在互相帮对方捉头上的虱子,宫俊本想让老婆帮自己用剃须刀刮一个光头,但章胜男觉得还不知道要帮对方做什么,还是适情况定夺为好。
听到门声,夫妇俩忐忑的站起身,由餐厅走了出来,看到王卓后两人不由得都是心头一跳,没有想到与自己见面的会是这位大人物。
“坐吧。”王卓随和的挥挥手,和王正道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开门见山的问道:“吃了不少苦吧,恨不恨我?”
“不敢恨……”宫俊讪然回答,和章胜男两人并肩站着,有些坐立不安。
“答的不错,说实话总比撒谎好。”王正道呵呵笑道:“让你们坐就坐吧,坐下好说事情。”
“其实你们应该感谢我才对。”等两人坐下之后,王卓淡淡的说道:“如果我把你们交给警方,而不是这么处理,你们应该知道自己犯下的案子能判多少年吧?”
两夫妻不约而同的点头,在里面被关了一个月,对这一行的门路简直太清楚了,如果自己真被交给警方,那么真不知道有多少起无头案要被攀诬上来,在各种“招待”面前想不承认都不行,到时倾家荡产不说,被关个五年八年的也是寻常事。
一个月都这么难熬,五年八年的话能不能囫囵出来都不好说呢!
王卓打量着他们,轻哼道:“其实你们偷到我的头上,我并不怎么在乎,你们要是去偷那些贪官污吏,我还会帮你们叫好。但你们偷去的钱都自己用了,没有劫富济贫,而且还偷过希望工程和修水利工程的拨款,这种性质我可无法容忍。”
两人唯唯诺诺着不敢多嘴,民间经常戏称王卓为“王慈善”,虽然是在取笑他小小年纪就学人家老气横秋的搞慈善,但是这种外号可不是白叫的,确实能够说明这位人王做过很多善事,而且是发自真心的。
“我想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但是我能信得过你们吗?”王卓淡淡问道。
“能,能!”章胜男连忙说道:“我们保证,你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照做,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什么事都行!”
宫俊也是鸡啄米一样的点头,问题不在于将功补过,而是形势逼人,不答应也不行啊。
“其实你们两个真是人才。”王正道嘿嘿笑道:“我认识的穿墙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水平高的也不是没有,但和你们一比就差得远了,可惜天衣无缝也是一种错误,把全国这些年来什么线索都没有的入室盗窃案都找来一比照,就找出你们以前犯过的案子了。”
宫俊苦笑点头,章胜男也是面露讪色,两人做了十年的雌雄大盗,使用的都是高科技高技术的手段,而且布局慎密下手小心,又怎么会不懂这种侦破方面的方式呢?可是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想明白,事发的当天王卓为什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家里,而且早已布控好了对外围配合的宫俊的抓捕,到底在哪里被他抓住了马脚,夫妻俩实在是猜不到。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谁让王卓的异能对偷窥他的人能够产生感应呢?就在宫俊和章胜男观察环境,在上东名人踩点的时候,他们曾两次用望远镜观察过王卓的起居和动向,这无异于把自己暴露给了王卓,王卓表面不动声色,却用透视眼反向锁定他们,只监视了小半天就从两人的交谈中获悉了他们的行动计划。
就像思源的黑客技术一样,穿墙也是一项独特的技能,如果宫俊和章胜男只是两个普通的蟊贼,那么王卓肯定会把他们随便交给原野了事,但这两人本领如此之高,就由不得王卓不动一些别的想法了,比如说,对付一下和自己有过节的官员?
“你们先休息几天,恢复一体状态,任务的事回头再说。”王卓站起身说道:“这是我老爸,你们应该比较有共同语言,我先走了。”
王正道确实和这夫妻俩有共同语言,而且他对如何调理好出狱者的身体很在行,宫俊夫妇只是蹲了一个月的黑号而已,他却坐了好几年的冤枉牢,对里面的龌龊事那叫一个门儿清。
王卓回到之前房间的时候,思源正笑得花枝乱颤,刚刚睡醒的白露坐在她身边,也在红着脸掩口低笑。
“什么事这么可乐?”他好奇问道。
思源笑得前仰后合:“王叔叔问那个人在里面有没有被开过菊花,那人说他有痔。疮
VIP卷第六一一章做贼不心虚!
人体的恢复功能是很强大的,被开采的菊huā是这样,被*押一个月的宫俊和章胜男也是这样。
所以王卓偶尔也会尝试一下另类的玩法,倒不是他不肯怜香惜玉,而是实践证明,有的女人对这种玩法很享受,获得的快感甚至还超过了正统的游戏。
但是个中细节,就不足为外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