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倾颜你竟然敢——”
“啪啪啪——!”
接连十个耳光,木倾玉被打的是无丝毫招架之力,而木倾颜则打的是无比郁闷。
她这人向来不喜欢亲自动手,可为什么这里的人老是逼她呢?难道一个两个的都想来找虐么?
看着倒在地上被打成猪头的木倾玉,木倾颜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了一旁早就被惊呆的男宠。
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是个清秀的美男,只可惜,也是个心黑的主!
那男宠还在处于木倾玉被打的震惊中,突然觉得有人在打量他。扭头一看,就发现女皇双手抱臂,目光慵懒的盯着他。于是心底一颤,莫名的恐惧油然升起,双腿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
“皇上······皇上······”
“皇上,他只是一个男宠,皇上如此逼迫未免有失天子威严。”就在那男宠不知如何是好时,玉亲王的一个爪牙跳出来开始为他们打包不平。
“是啊皇上,玉亲王刚才是说错了话但是皇上如此严惩玉亲王,这要是传出去会让外人认为我皇是小气之人,有残害手足之嫌。”又一个大臣跳出来义正言辞的说道。
“哦?是吗?”看着那大臣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木倾颜轻声的笑了“那么按照刘大人的意思,朕是不是该立刻抹了自己的脖子成全了玉亲王希望朕死掉的愿望?”
“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刘大人一听,脸色一晃,刚要解释却又被木倾颜给打断。
“那是什么意思?刚才玉亲王不是说了她希望朕赶快死掉么?朕顺从了她刘大人觉得不妥,朕不过给了她几耳光刘大人又说朕无包容着之心。那么朕究竟该怎么做呢?刘大人不妨教教朕,朕洗耳恭听。”
“微臣不敢。”刘大人被这一席话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而第一个开口的大臣见他浑身颤抖的模样心里也开始打鼓,刚想低低头让木倾颜不注意到他,就被木倾颜给点了个正着。
“王大人刚才说朕逼迫这个男宠是么?”指着跪在地上还在不停发抖的男宠,木倾颜幽幽地开了口。
“臣不敢。”王大人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王大人有何不敢的?身为礼部尚书自然有责任告诫朕,在朝堂上,对于男宠,要大度!”最后几个字,木倾颜故意说得断断续续,清清楚楚,为了就是提醒他的职责。果然,下一秒,礼部尚书就面色惨白的跪在地上不再说话。
大殿里一片静谧。大臣们都低着头默不作声,眼底一片波澜。只有丞相和大将军依旧是面色沉静,不过看向木倾颜的眼底却多了几分探究和好奇。
“礼部尚书,告诉朕。这朝堂之上究竟什么人该来,什么人不该来?不该来的如果来了,该当何罪?”瞥了眼几乎要晕过去的男宠,木倾颜问道。
“回······回皇上,早朝只有在朝官员和皇上特许人员入内,其他闲杂人等不可入内。否则,斩···斩立决。”礼部尚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断断续续的说道。
“哦。”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后看向倒在地上处于半迷茫状态的木倾玉“那要是亲王辱骂诅咒皇上呢?”
“也要······”
“你敢!木倾颜个丑女人敢呃——”一听木倾颜要处置她,木倾玉立刻从迷茫状态中醒了过来,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就要打骂。却被木倾颜一把抓住喉咙,憋得说不出话来。
“直言皇上的名讳,还辱骂威胁皇上,礼部尚书,众位大臣,这该怎么办是好?嗯?”眉眼一挑,木倾颜故作为难的看向了众大臣,不等他们开口就继续说道“骂的这么直白,朕想忽视都没办法。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毕竟身上流着皇家的血,依法处置你们会说朕不顾手足之情,要是放任不管,那么雪弭国的法律法规也都可以一并撤了。哎呀呀,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头痛的摇摇头,一副忧愁的模样直气的木倾玉跳脚,可是脖子却被她牢牢地给钳制住,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皇上,玉亲王虽是皇亲国戚,但是违背法规不可饶恕。”
“是啊皇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
底下的大臣机灵的感受到女皇的不同,于是一个个缴械做了墙头草,抱起木倾颜的大腿来。这让木倾玉更加火冒三丈。
“可是礼部尚书,刚才不还是埋怨朕逼迫男宠么?怎么现在又要朕严惩玉亲王了?”对于这些墙头草,木倾颜可谓是深恶痛绝,所以一点面子都不留,直说的礼部尚书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而其余想要拍马屁的大臣也纷纷禁了声。
就在大家都陷入窘迫的时候,一直做看客的丞相却站了出来“皇上,微臣觉得雪弭国法律要维护,皇上手足之情也要顾及。玉亲王犯了错,但是罪不至死,还望皇上三思而行。”
“没错皇上,微臣也认为玉亲王罪不至死,但是必要的惩罚还是需要,用来警戒。”大将军岳中天也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