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旸抱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在楼下等待许彤下楼,今日许彤打扮得格外靓丽,难得一见穿着浅色米白丝薄长裙,笔直肉欲的小腿下是一双同色平底,两侧深栗色长发微扣收在身后,耳垂吊着两根长坠型乳白耳环,未施粉黛,格外清纯,如果。。。忽略掉那两道疤痕她看起来就像知书达理的职业女性。
他温笑上前吻住她的嘴唇:宝贝今天好漂亮。
两人一同前往林旸早定好的西餐厅,渡过婚前最后一夜。
这晚林旸体贴得过分,揽着许彤不停地说着甜言蜜语,帮她切好牛排,倒好红酒,就连擦拭唇边的口红他都未让许彤动手。
低沉的烛光中,许彤没有看到林旸剑眉下的眼睛里还含着细碎的奚弄。
林旸不住的给两人添酒,嘴里不住的念着:宝贝,我真开心。
许彤满心迷醉,醉醺醺的被林旸扶到车上,迷糊中醒来望着林旸专注开车的侧脸,她竟有一丝好久未有的羞涩感。
杜渔正与丁云珍训着一位新来的小姐,这位吕姓小姐性格很不羁,不喜欢按着客人的要求去做,客人要求她倒酒,她便自斟自饮;客人要求她按摩,她便瘫着一动不动。
两人都有些气急,丁云珍手掌刚刚拍在小姐脸上,杜渔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从包里摸出了一看,竟是林旸的号码。
杜渔跟云珍交待两句,拿着手机穿过一条长长安静的走廊,推开应急通道的门后才摁下接听。
两个人刚开始都没有说话,只能隐约听见林旸那头有女人崩溃的哭喊声,杜渔心下一紧: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林旸似在吸烟,打火机清脆地开合声响了一下,他很平静的问道:你现在忙吗?
还好,怎么了。
林旸恩了一声,让她没事现在就按着他发的地址过来,也没多说什么,只说是有场戏还缺一位观众,电话就挂断了。
杜渔不解,她不清楚林旸在这种时候明目张胆约自己干什么,他难道不担心陈蜀军有眼线发现吗?或者他不担心许彤会看见吗?明天他们不是要结婚了么?
她猛然回想起前几天冯狄声问她林旸最近在做什么,话里话外暗示着林旸已经脱离他们的掌控范围,很久没有联络过,也从不回复他的信息。
那道凄惨的女声越想越像许彤,她很担心林旸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决定。
林旸此刻蹲坐在一面枣红墙前的台阶上,对身后的声响充耳不闻,手里架着的烟头已经燃烧了很长一截,长长的烟灰掉在地面,被风一卷徐徐地跟着向前,一颗巨大的柳树从墙内钻出墙边,树枝沉甸甸的垂下,随着清风,缓缓地摇动,远处是圆月投下的清淡光影。
杜渔赶来时眼前就是这幅安宁的景象,时光好像暂停住开始倒带,她的身形不断变小,变回了从前跟在林旸身侧形影不离的女孩。
那个时候。。。。
女人凄厉地叫喊打断了她的回想,林旸已走到身前,自然而然地牵住她的手,领着她走到一间小院内。
这种自然的牵手动作,让杜渔发怔,停下脚步略微生硬的抽出手掌,林旸没什么反应,继续走在前面,没有一点停顿。
穿过一道拱门,露天的园子里,许彤赤身白肉躺在石板地,身上压了衣衫褴褛的男人,他呵着粗气下身不断耸动,肉体撞击出的啪啪水声伴着女人的呼喊此起彼伏。两只手腕被一胖一瘦的男人抓着抚摸阳具,颤抖的奶子被两个油腻肥硕的男人含着,全身布满了精液。
杜渔的太阳穴一阵剧烈的抽痛,后脑勺爆起一层热气,她大步跨到林旸面前提着他的领口,反手就抽了他一巴掌:林旸,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你自己清不清楚?
这一巴掌没有丝毫情面,跟她说的话一般疾言厉色。
林旸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服帖梳理在头上的刘海也凌乱地掉下,唇边有一线殷红。
他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行若无事的咧开嘴笑,握着她的手腕从衣领放开:为什么生气?她就该受到这种惩罚不是吗。
杜渔崩溃,被他握着的手不停颤抖:我什么时候说需要你帮我做这些事了?你知不知道你做了这种事冯狄声会怎么看你?
我为什么要关心他们如何看待?他用力扳过杜渔的身子让她直面那场淫乱,手掌束着她两只手腕贴在自己的胸口,右手掏出手枪对着那群男男女女连续开了几枪爆头:你看,总要有人去做坏人。
月光下的小院,男男女女的红色液体相融相吸,就如几分钟前那么亲密,深浅不一的肉体交叠在一起,像一副笔墨重彩的油画。
不知从哪里飘来一股淡淡花香缠绕在腥臭的血液中。
林旸的下巴杵在她肩上:让我来做那个坏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