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李福根一看她情形不对,忙又安慰她:“其实只能算一半。”
“什么?”龙灵儿没明白,看着他。
“是这样。”李福根有些尴尬的笑:“因为你还是姑娘家,所以,那天晚上,你那个,根本不会——,后来你就说,算了,就这样了,然后就放过我了。”
“你是说。”龙灵儿想象那种情形:“我强暴你半天,其实没进去。”
“是。”李福根点头。
“呀。”龙灵儿怔了半天,突然又捂着脸尖叫起来:“丢死人了,强暴居然还不成功。”
这叫什么个话?李福根一时给她的话叫得愕住了,强暴不成功,难道还丢人吗?
“没事吧龙教官,我不生气的。”
这个方面,李福根确实有些笨,这话说的。
“你当然没事。”龙灵儿气得叫,捂着脸,双脚乱蹬:“滚。”
李福根差点给她一脚踢下床来,慌忙爬起来:“那我回去了。”
“滚。”
看来龙灵儿真生气了,李福根屁滚尿流往外跑,到门口,龙灵儿却又叫:“不许说出去,否则天上地下,我也要杀了你。”
“是,我绝不说出去。”李福根做了保证,这才了来,搔搔头:“她强暴我没成功,怎么这么生气?”
他就没去想,人家女孩子,不管成不成功,那场面羞人呢,而且龙灵儿是个好面子的,强暴本来就丢人了,居然还不成功,简直都气死了,自然更不好意思,也更羞恼。
回来,吴月芝已经准备要睡了,道:“还以为你晚上不回来了呢。”
“我又没宿舍了。”李福根伸手就把吴月芝搂在了怀里,穿着睡衣的吴月芝香香暖暖的,而且全身都软软的,搂在怀里,特别舒服:“而且我喜欢抱着你睡。”
吴月芝脸上带羞,心里甜滋滋的,道:“那你先去洗个澡吧。”
“好,你给我拿衣服。”
李福根本来勤快的,这会儿却懒了,他到浴室里,脱了衣服,开了蓬蓬头,吴月芝进来了,道:“衣服放这里。”
她放好衣服要出去,李福根却突然从后面抱住她。
“呀。”吴月芝惊叫:“别闹了,都湿了。”
李福根不松手,嘿嘿笑着道:“姐,跟我一起洗一个吧,我们还没一起洗过澡呢。”
吴月芝大羞,口中低叫着不要,身子却软了。
“姐,姐,爱死你了。”李福根喘着,在后面抱住了吴月芝。
“哦。”
哗拉拉的水声里,吴月芝的申吟声如泣如诉,给夜晚增添了一抹奇怪的韵律。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的李福根开了别克车,赶去市里,不过他没有把车开去招商办,而是远远停在了开发区外面的酒店边上,他的想法是,自己才转正的一个小农民,马上就开车去,怕别人说闲话。
龙灵儿让拳头揍着让他自信,他却始终有些不自信。
西装领带皮鞋,加一个斜挎着的公文包,燕飞飞看到他这个样子的时候,着实愣了一下,嘴角掠过一抹笑意,随即收敛了,道:“好,你等我一下,呆会跟我一起去月城。”
李福根本来心中还有些忐忑,得到燕飞飞的鼓励,喜滋滋回自己办公桌来等着,叶纹等人自然是一个不在,他并不知道,看着他背影消失,燕飞飞在自己办公室里扑哧一下就笑了,她没办法不笑,李福根那个样子,仿佛就是一堆干牛屎上插了一枝狗尾巴花,那个味道,实在是太逗了。
好一会儿,收了笑,她到又有些愁了,暗叫:“这小子叫李福根,看他有点儿福气没有。”
拿了包过来,道:“走吧。”
燕飞飞自己有车,途中,她告诉李福根,她得到消息,有一个华侨,叫方兴东,是个亿万富翁,老家是四方山一带的,回乡来探亲,可能有投资意向,不过这个亿万富翁行踪极为隐密,想要说服他,并不容易。
“市里给了政策,如果能成功的说服方老先生在开发区或者三交市的任何一个地方投资建厂,三千万以下,重奖十万,三千万以上,立即升一级,就是说,科员升副科,副科升正科,如果是正科,就升副处。”
燕飞飞说着,看一眼李福根,道:“李福根,你要是能抓住机会,找到并能说服方老先生,你马上就可以升副科。”
李福根连连摇头,道:“我哪有那个能力,要说服方老先生,那也是燕主任你的功劳。”
燕飞飞转过脸,不再跟他说了,她到是想啊,方兴东行踪飘忽,在国内跑来跑去的,到处访友,她也是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消息,方兴东近几天可能会来月城,她当然愿意一个人去守着,可孙行的话,她不能当耳边风,只能带上李福根,如果成了,那就把功劳分一份给李福根,有好处,没坏处,如果不成,那她也尽力了。
三交市到月城,将近八十里,也就是三十多公里,通了高速后,进月城还是很方便的,几十分钟就到了,先找了家酒店住下,然后燕飞飞出去打听消息,李福根是完全用不上的,她带李福根来,确实就是因为孙行的话,万一成了,分点儿功劳给李福根。
李福根可不知自己就是个搭头,燕飞飞出去了,他一个在酒店里呆着也气闷,就出来随便乱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