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花冲背对着艾历没有看见他的脸色,否则只怕他不会故做温柔地说什么好好休息之类的话,而是直接扑上去赶紧解决问题一了百了了——看这猎物的脸色就知道那些小手段没什么用嘛。
待花冲出去后,艾历便想掀被下床,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愣了一愣之后,他才想明白,定是那饭菜中下了药了,难怪不怕他逃走呢。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不知道这药得多久才会消退,也不知道展昭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更不明白为什么花冲会突然对他出手,看看颜查散就知道他不是花冲喜欢的那个类型了。
为什么没有魔杖呢,如果魔杖还在的话,他就可以让守护神去通知展昭——不,那也没用,可能有外人不说,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方位啊。
不知道躺了多久,艾历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从手镯中摸出一瓶解毒药喝下去。他不能确定有没有用,只能试试了,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而他这个动作也已经把积攒了半天的力气全用完了。
又等了一会儿,他终于确定,他中的不是毒,至少那剂魔药解不了药性,他还是全身无力动弹不得,顿时急出了一身大汗——他一点儿也不想被花冲XXOO啊。怎奈还没等他想出逃离的办法,花冲就又回来了,笑眯眯的和善表情硬是让艾历看出了猥琐和色。欲。
不由自主地往被子里缩了缩,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像是个女人一般,便咬牙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花冲温柔地笑了起来,在床边坐下,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道:“别紧张,我只是喜欢你,想与你在一起。”
艾历觉得自己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床角躲,然后才意识到那药性竟然已经解了。他低咒一起,如果早上几分钟他就已经逃走了。
花冲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又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笑道:“不用懊恼,药性是我刚刚才解的,不然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呆在这儿呢?白玉堂可是带着人疯了似的在找你,他是你的情人?”
艾历皱眉道:“他是我朋友。”
“是了,恐怕那位状元公才是他情人,我可是被他追得差点没命,最后还被……”他停下,笑了一笑,道,“不用担心,他们这回找不到我们的,他们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就在邓家堡后面。”
原来这儿就是后山,知道方向就好办了。他沉吟了一下,问道:“与我在一起的那位丁小姐呢,你把她怎么了?”
花冲笑了起来:“那个小妞挺带劲的,若不是她,我恐怕还没注意到你呢,没想到你是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让人爱不释手。”
“什么意思?”艾历瞪圆了眼睛问。
“意思就是说,你不用再费周折想着拖延时间了,他们早就被丁月华引到别的地方去了。”花冲笑道,“你看,我长得也不错,对人也温柔体贴,你是个男人,也不怕什么失了贞洁,我们就玩玩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说着,右手轻盈地在艾历身上跳跃轻抚,手指所到之处,艾历便觉得似乎有细细的火苗烧过,烫得他几乎要跳起来,却又奇异地并不觉得疼痛,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热与舒服,让他忍不住轻吟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抱歉,七月份有个考试,被老妈逼着看书,每天6。30到晚上12点,除了吃饭洗澡睡觉以外就不许做别的了,偶尔偷偷上几分钟网,码字……
今天老妈不在,赶紧码一章发上来,明天如果有时间再发一章,后面就要到考试结束了
对不起
没用的五指姑娘 。。。
呻吟声刚起,他便立刻咬住下唇,显然有问题。艾历伸手想要将扔到一边的棉被拉回,手却被花冲抓住,高举过头顶。花冲是习武之人,艾历就算是平时力气也是比不过他的,何况现在迷药则解,还只能勉强动弹,完全用不上力。他只能挣扎着扭动着身体去躲避那只在他身上点火的手。但花冲显然是个调情好手,他虚弱无力又敏感的身体在灵活的手指的揉捏下慢慢软化,他只能紧紧咬住下唇才能吞下已到嘴边的呻吟,而下面也已经精神地抬起了头。
更糟糕的是,在他扭动身体的时候,他发现后面竟然有些搔痒起来,并且随着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冲动后,那儿竟有一种空虚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将什么东西塞进去填满的冲动。
难道他天生就是在下面的?艾历僵住了。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喜欢女生的,穿到宋朝后,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展昭,这已经够让他纠结的了,现在竟然……他觉得无法接受。
花冲的手一直在他身上没有离开,这会儿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僵硬,便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诱惑:“是不是觉得很难受,觉得很空虚?想不想要哥哥的东西狠狠地填满它,哥哥完全可以满足你哦!”
他拉着艾历的手去摸那已经涨大的物事。艾历恶心极了,用力地想要抽回手,却还是被放了上去。
他愣住了,不可置信地握了握那东西,确定那确实是肉的、热的,突然想到上辈子看到的一篇古代禁毁小说,脱口道:“莫非你花了三百两换了条驴的物什?”
花冲被他抓得粗喘了一下,也惊讶:“三百?那该死的牛鼻子竟然多收了我二百两。”
艾历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还在那儿,想到那不仅是这个采花贼的东东,还是头驴的,更加恶心起来,连忙缩回手,又忍不住好奇的问:“真是驴的?我只听说过,一直以为是人家编出来的。感觉跟自己的一样么?会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花冲暧昧地向他挤挤眼:“是不是一样,你可以亲自来试一试啊,包你爽。”
艾历翻了个白眼,突然低声念道:“昏昏倒地!昏昏倒地!统统石化!统统石化!”他精力不济,为防万一,他每个魔咒都念了两篇。花冲还在挤着眼睛,就这么愣愣地倒了下来,脸上是一种猥琐的笑容。
“该死!”艾历愣愣地看着倒在他胸口的家伙,而他两只手还被这家伙紧紧地握着。果然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吗?竟然会乱用石化咒,导致现在这种尴尬境地。
用尽全力把手从那只钳子般的手中挣脱出来,顾不上揉一揉那已经红肿破皮的手腕,拼力将花冲从身上掀了下去。那重重的扑通一声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然后慢慢坐起来下了床。这一系列动作对于还是全身无力并欲。望如潮的艾历来说,是一个相当艰难的过程。但当他迈动颤抖的腿向外走时,他发现,原来之前的都不算什么,现在才是真正的痛苦——不仅仅是无力,还有欲。望也在折磨着他。前面与大腿和裤子的摩擦,后面肌肉自已的收缩与摩擦,这都让他又痛苦又不满足,腿也更软了,抖得厉害。
靠在洞口喘了一会儿,努力克制着把手伸进衣服下面去安慰自己的冲动继续,强迫自己抬腿往外走。他已经看见了山下的邓家堡,山不算高,从山洞的位置往下走,平日大概只需要一刻钟就够了,但他今天已经做好了花上双倍时间的准备。
不,他不需要了。艾历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苦笑。他该说幸好山顶都没有石头,只是一些柔软的茅草吗?不然,等这棵小树拦住他时,他肯定已经头破血流了。
慢慢站起来,后面这段路没那么陡了,他只要慢一点,小心一点走就行了。当然,中途还是摔倒了几次,只是这段路树比较多,他才没有一直滚到山脚。当他一身狼狈地出现在邓家堡的门卫面前时,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