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临渊眯了眯眼,“你如何能证明婷欢是你的妻子。”
温策听后怒不可遏,“大街上的人都能证明,我每天都陪着她一起来买菜。”
“是么?”
“福伯,你来说说到底是谁每天陪着婷欢过来买菜呀?”
卖菜的老伯伸手指着临渊,“自然是您。”
“什么!”,温策如遭雷劈,“福伯,您怎么能睁眼瞎说话呢!”
福伯很是无语,“这位公子,我看你长的模样挺俊的,怎么老做傻事啊?
我们全街的人都知道是临渊公子一直陪着自家妻子来买菜的,你到底为什么要纠缠人家的妻子呢?”
“就是啊,这么大人了,怎么干这种害臊的事?”
“他怕不是得了什么疯病吧。”
“他应该不是咱们镇子上的人,我以前都没见过他。”
“会不会是隔壁镇来的?”
“不管从哪里来的,纠缠一位已有身孕的妇人,也太不道德了。”
“就是啊,看他长的人模人样的,怎么净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还当着人家丈夫的面,真是……不知羞耻!”
听着众人的议论,温策只觉得无比荒唐。
他们都怎么了,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记得我了?
连自己最爱的妻子也把他给忘了。
这是为什么?
临渊看着陷入崩溃的男人,露出了一抹微笑。
“公子,我劝你还是去看看大夫吧,病情拖久了,对你不好的。”
“………”
温策恶狠狠的盯着临渊,恨不得咬下他一口肉来。
“你!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谁知道呢?总之,不要再纠缠我的妻子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
温策整个人有些疯魔,上前与临渊拼命。
“把我的妻子还给我!”
“呵,自不量力。”
一届凡人怎么斗得过妖怪,下一秒他就被临渊一掌拍晕,昏死在路边了。
呆在婷欢的腹中,还是一颗蛋的温行简,在壳里面听见了全过程。
虽然所有人都忘记了温策,但偏偏只有他还记得自己的父亲。
也不知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