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傅辞翊进了书房,他们便一窝蜂似的去问了江河湖海。
江河湖海哪里知道缘故。
众人仍旧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书房,傅辞翊掀袍在书案后落座,抬手瞧了瞧。
一手竟掌控不住。
不过,有一件事上,他必须掌控。
遂喊来江河湖海。
四人到了书房,齐齐拱手:“公子,有何吩咐?”
傅辞翊淡声:“放个消息出去,就说今年围场的熊十分凶悍,无人能敌。”
围场有熊,皇家以猎熊为乐。
只要消息散出去,想要皇位的皇子肯定会有所行动。
四人称是:“是,公子。”
也不问问放消息出去,是有什么计划。
傅辞翊见他们接下任务,却不离开,遂问:“想问什么?”
傅河、傅湖与傅海则后退一步。
方才四人并排立着,此刻三人退了一步,傅江便突兀在前头了。
傅江心里骂了三人一通,开口道:“公子今日神清气爽,可有什么好事?”
傅辞翊再度瞧了眼自个的手,嗓音淡淡:“能有什么好事?六部尚书还有旁的重臣皆在争夺首辅一职,你们说我有这么多对手,可算好事?”
“公子要想当首辅,确实难。”傅江颔首。
四人忙不迭地离开书房,生怕晚一步,公子就将他们送去围场喂熊了。
傅辞翊思忖,颜芙凝若嫁给龙池安,最起码是郡王妃。
这辈子他若不打算恢复身份,得给她弄一个首辅夫人当当。
首辅夫人比之郡王妃的身份,也不算差了。
一刻钟后,余良入内。
“公子,少夫人命老奴来唤公子,该去饭厅用早膳了。”
“好,这就去。”
主仆两人往饭厅行,府门口却传来争吵声。
吵吵囔囔地,似乎有剑拔弩张之势。
“怎么回事?”傅辞翊蹙眉。
余良连忙道:“老奴去看看。”
正说着,门房跑进来禀:“公子,不好了,晋王府世子带人上打上门来,说要让北墨公子血债血偿。”
傅北墨正也往饭厅去,听闻此话,跑至兄长身侧。
“哥,给我几个人,我去教训那小子,这一次绝对把他牙齿打落!”
傅辞翊淡声:“会有人处理,你去用早膳。”
到底是在傅家门口,事情闹大,他们的身份便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