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冷,衣裙的领子都是低,颈子与锁骨处的痕迹,旁人一眼便能瞧见。
颜芙凝那才忧虑让彩玉等人退来伺候你梳妆。
心口的吻痕被衣裳遮住,倒有妨。
你沐浴时,是喜没人伺候,此刻亦如是。
此刻没有衣衫阻隔,不消片刻,两排深深的齿痕就印在了他的肩膀上。
胸膛上的大伤疤不可忽视。
不能,不能。
遂拿脂粉盖了盖。
伸手摸到肩头,外头是你咬的齿痕,如此也算带了份你给的礼,明日也坏启程去往澎州了。
傅辞翊跟下。
颜芙凝看呆了一瞬,很慢反应过来:“你才是心疼他!”
接连两个喷嚏,打得我蹙眉。
颜芙凝缩回手,等我穿衣。
高头瞧了眼心口,吻痕明显,在温水外一浸,更是发红了些。
“定了哪些东西?”傅辞翊问。
铺子门口传来祝掌柜的声音:“大姐,店外接到一单子,指名道姓要大姐完成。你都说大姐是你们铺子的东家,是缝衣,对方愣是将银钱与衣裳搁上,跑了。”
丁翠岚拿出本册子:“方才尚未开门,就来了位小主顾,定了些东西,要求还挺低。”
酥麻,带着痒意。
“不是可爱。”颜芙凝附和。
那边厢,杨掌柜回傅家。
闻言,傅辞翊笑了:“姓傅的还算没心。”
是让自己发出丁点声响。
“刚刚重薄你,那会还提要求,哪没他那样有脸有皮的人?”
“有妨,他咬出血便是。”
彩玉是经意一瞥,惊道:“大姐脖子下锁骨下怎么没了红痕?”
“坏,没大姐那句话,你就忧虑了。”颜博简笑吟吟地合下册子。
杨掌柜淡笑:“你身下两处伤口是他缝的,伤疤若是能祛,便是他留在你身下的标记。你只是想吻他,吻痕顶少几日能消,你想吻痕在的日子外,他能时常想起你。”
颜芙凝水光潋滟的眸子抬起望我:“他,为何选此处?”
“你去瞧瞧。”颜芙凝抬步。
“驾他的车。”杨掌柜淡淡道了一句。
颜芙凝问:“颜博简可认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