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阿力,眼泪汪汪的。
两少年齐声:“谢谢嫂嫂!”
音色娇娇媚媚,带着她不自知的勾人。
“你的手劲真大。”颜芙凝不由感叹,将他捏过的核桃全剥了肉出来。
见状,傅辞翊又问:“还疼?”
她塞了一颗进嘴里,捏了牛皮纸出了屋子。
傅南窈高兴接过:“谢谢嫂嫂!”又不好意思地老实道,“其实傍晚那会,我偷偷吃过一块。”
“知道你嘴馋。”颜芙凝又笑,把余下两包递到两个少年跟前,“一包是北墨的,还有一包是阿力的。”
“那我吃一颗。”
“娘与南窈的,我包一起了。”颜芙凝先给了傅南窈一包,“我与夫君的也包一起了。”
轻轻松松,核桃的壳都被捏出了大大小小的裂缝。
而后拿着纸包去了灶间。
颜芙凝在堂屋,将大张的牛皮纸撕开分成四张,把纸盒内的花生芝麻糖分成六份。
而后又连接捏了几颗。
颜芙凝坐到圆凳上,从一旁的小竹框里取了核桃开始剥。
<divclass="tentadv">刚剥开半个壳,继续往下剥时,手指指腹冷不防地被扎了一下。
望着她粉色指尖上鲜红的血,他鬼使神差地问:“疼么?”
要喂他吃时,他清冷道:“你也吃。”
“我给你剥核桃吃。”
“大抵快用夕食了,不必再剥核桃。”
糖进了嘴里,他才道:“是饿了。”
指腹上的伤口只半粒米的宽度,很快便愈合在一起。
傅辞翊出声:“我有要你还银子么?”
婉娘佯装生气:“可别,花生芝麻糖香喷喷的,我也爱吃。”
她这身子真的受不得半点疼,寻常人不觉得疼,在她这能无限放大。
微顿下,她对婆母道:“这两次在县城卖药材,发现卖药材赚钱是条路子。只是咱们几个人进山挖,即便每天都挖,量也有限。若想把这门生意做大,得另外想个路子。”
傅南窈吃面条的动作一顿:“嫂嫂,咱们自己种药材吧。”
“自己种药材,不可行。”颜芙凝缓缓解释道,“好些药材要种几年才能有收成,时间短的,也需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