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诗诗笑着说:“华长利,你说你要见我?你真的到了省城?”
“老同学,我跟你说的是正经事,我下午去见你,一定是有大事,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都说绥阳镇是大辽王朝最早发端的国都,苦于没有能够证明的实据。我现在发现1000多年前整片的大辽王朝的建筑,渴望费教授团队到那里做现场考察鉴定,我今天到省城,就是要见到你和费教授。”
葛诗诗说:“华长利,我觉得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呢?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啊,既然我都不知道,你又怎么能知道呢?”
“你的确是这方面的专家,我现在需要的也是这方面的专家,但你不知道,不代表我就不能知道,因为我是基层人员,这些东西就在我的眼前,再说我也让u003d不可能跟你开这样的玩笑。”
“我知道你就在绥阳镇,你又到村里了?”
“现在后山村整体拆迁,我到村里做调查,就发现了这个存在着一片破旧,但基本还算完好的古建筑,我做了初步的调查,所以我现在到了省城想专门见你和费教授。”
现在已经确定,华长利并不是在开玩笑,一下跟他真的发现了什么,但华长利在葛诗诗的眼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虽然这是个长得英俊,脑子又聪明的人,但命运实在不好,背后又没有背景,绝不是葛诗诗这样攀高结贵的女子欣赏和依靠的。
华长利从来没有主动给自己打过电话,但今天发场地,这个电话打的似乎很蹊跷,而且花生的说起话来口气也比过去大的多,这就让葛诗诗不能不重视起来。
按照正常的情况下,像华长利这么一个小人物,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大话,请她到什么绥阳镇,还是什么乡下,就算是再好玩的地方,也绝不在她眼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事业上有一个更能帮她的人,拿出有真材实料的内容,写出震撼学界的着作。
葛诗诗不得不认真起来:“华长利,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想见我干什么?如果没什么大事儿,我还真的不方便,你想见费教授,那更是不可能的。”
华长利不但没有消沉,他知道葛诗诗是个什么人,不拿出真材实料,绝对不会吸引她,葛诗诗就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妄想在30岁之前评上副教授。
“你以为你是个大美女,现在又是什么美女古建筑研究员,我就想见你吗?我这是为了我们省的古建筑的保护,为了那段已经流失的历史文化的保存,我可告诉你,一旦失去这个机会,这里整体动迁,被拆除了,你和费教授就是历史的罪人。”
“我家伙,你说的这么厉害?”
“你以为我是闲着跟你这个大美女谈情说爱?我还没这个时间呢。”
“华长利,你……你怎么这么说我啊。你发现了大辽王朝国都的整片的古建筑?就在绥阳镇吗?这不可能吧,费教授多年前也到那里考察过,可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现在我不跟你说这些,下午见面我再跟你详细的说。”
“好好好,教授大院第15号楼,我觉得这里你是来过的。”
“我是来过的,你等着我,但我必须要见到费教授。”
“这个就交给我了,下午我等着你。”
尽管葛诗诗并不特别待见华长利,但想到葛诗诗还在读书的时候就被费思明拿下,成为当时学校的一大绯闻,华长利就觉得很是有趣儿。
据说当时葛诗诗还是个处,费思明在第一次就让葛诗诗这个漂亮的丫头离不开自己,知道他的厉害,做之前就服用超剂量的药,直接就把葛诗诗弄翻在地,一直到拔不出来的地步,还是来了校医,把两个人强行分开,这在学校成为人们的笑柄,但老男人费思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让那些和他同龄里的教授,都觉得他这个60岁的男人宝刀不老,把自己的女学生干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