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对莫媛媛禀报:“掌柜的,那个人还跟着咱们,要不要五福下去赶走他。”
闻言,莫媛媛眸色冰冷,恢复冷漠:“他想跟就跟,不需要搭理他,进寨吧,我累了!”
冷冷的字眼里没有半点动容。
现在东陵轩胤和她已是陌路,
他的自由她不想干涉,
对于他这种可笑的形为,为的不过是一求心安。
既然如此,她可以成全他,
她要让他知道,没有了书家的家产,没有了轩王妃的头衔,
成为莫掌柜的她依然可以将日子过得滋润,将家人养得温饱,
这就是她莫媛媛要过的人生价值,
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也不需要倚仗任何人。
得到莫掌柜的指未,车夫没有急速碾进,
而是速度缓慢地任由身后的人跟着。
直到暗堂寨的寨门启开,
马车入内,接着,两名小厮将高高宽大的大寨门掩上。
将东陵轩胤的视线隔绝在内。
东陵轩胤怔怔地看着已经掩上了门,
抬头看着寨门牌匾上字体飘逸的‘暗堂寨’三字。
这三个字,让他的心猛然揪在一起。
他无法想象这三年来那婆娘是怎么熬来的。
从躲藏他和皇兄的搜寻到生子育幼,
从兴家开店再到半夏的药根隐植,
这些,她一个妇道人家都是如何走过来的?
那个男子,到底是谁?
从躲藏他和皇兄的搜寻到生子育幼,
从兴家开店再到半夏的药根隐植,
这些,她一个妇道人家都是如何走过来的?
那般心性高傲的她,为了自己所谓的原则,
她在北澜国,一定过得很苦吧?
云襄兄说的绝色男子又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东陵轩胤的心头乏起一阵酸妒,
光是想到这三年里有别的男子和她一起共患难,
他的心里便一阵别扭得难受起来。
心似被人用力死掐着,窒息沉闷到喘不过气来。
三年前为了成全皇兄,他请荐迎洲就是为了摆脱这种滋味,
可是如今一想到那人不是皇兄而是别人的时候,
那种感觉却更为鲜明,
让他全身的血液一顿翻腾起来,
拳头握紧,骨节被他握得咯吱作响。
那个男子,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