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她只低着头说:“别拉我。”讲了好几遍,讲得我不耐烦,突然抬起头,气呼呼地瞪我:“我骗我妈妈的钱请你吃饭,卖了我爸爸送我的项链给你买手表。盛先生,我连一顿饭都没有白吃过你的,我没有对不起你。”
☆、6他的女王
“你叫我什么?”
“……盛先生。”
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根本不需要知道你叫什么。”她拧着那两条细细的眉,站在门廊灯下的影子其实有点脆弱:“我真是想不通,你要我究竟是要我乖乖听话,还是想要回你做男人的尊严?要尊严你可以去找能给你尊严的人,欺负我无依无靠算什么本事?”
我还没想起要发火,allen却先跑来拉我,对她笑:“别这么激动,素小姐,其实只是吓吓你。”
“我不是被吓大的。”她生气的样子特别有看头,瞪着我,好像又被母老虎上身了:“我容忍你,只是因为我打不过你,如果你口袋里没有钱,你早就进监狱了!你这种人活该没有人替你生孩子。”还恶狠狠地诅咒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肯定会遭报应,现世报!”
我扭头问allen:“这个词是她教你的?”
allen滴着汗,点头:“嗯。”
我瞧着她被憋成粉红色的小脸,差点就冲动地伸手去捏:“现世报?”
她还是不吭声,大概是因为嘴巴平时不利索,气呼呼地喘着粗气。
“知道什么叫活该吗?”我哪次没有掏钱夹,还卖项链,买的什么破东西:“一个工具,跟我讲尊严?你也配?”
我一边说一边戳着她,她就挺起胸膛一步也不退。她的眼神其实已经开始退缩了,但她还是很坚挺。
好钢易折,我其实也想不到更多把她折断的办法:“给她把项链找回来。”
这天阿清最后还是被我扛了回去,我把她留在我房间里,冷静了这么久,她脸上已经不再是那副气呼呼的表情,又变成默然。
然而我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捡到宝了,睡不着,就吻了她一整个晚上。
过了几天,allen在我车里放了一盒杜蕾斯,解释:“搞出小孩就不太好了。”
“哪里不好?”
“老先生那边……”
“华铭不是私生子?”
回家之后我把杜蕾斯拆开,套在手指上,看到阿清眼里的亮光,真是越发不忿:“想让我用这个?”
她难得乖乖地点了头。
“要有诚意。”我骗她:“想要好处,先学会低头。”
我要是她,肯定不上这个当,然而阿清还是小。
那天她主动地吻了我,样子小心翼翼,像是第一次接吻。
我当然不会戴那种隔靴搔痒的东西,结果是她怎么都不起反应。趁我洗澡跑出了门,据说谁都拉不住,问她怎么回事也不讲。
我又把她扔回小黑屋里,之前怎么熬老实,现在继续怎么熬。
虽然我没告诉allen,但allen还是用自己的办法知道了。
这次他没跟我硬闹,请来了阿清的妈妈。
人家妈妈来看她,我自然只能通知放人。
事情是allen安排的,我正好也要回hk,莫姨不知从哪打听到了阿清的事,高兴地说要见见。
提前回来是因为allen说素阿姨想见我,我正好没什么大事就去了。
其实,素阿姨才像我妈妈。
场面上的事是allen安排的,显摆了点,礼也比较重,结果这位阿姨把礼物丢到一边,仔细地看了我一会儿,说:“孩子,我家清清说她跟你合不来。”
“为什么?”
她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清清说你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她本来就倔,后来又没有爸爸,怕别人欺负她,就很刚强。我想让她找个能保护她,戾气不那么重的男人。再说你太忙了,我女儿生病这么久,你就派那个allen来看她。我看你适合温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