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关系,我现在把照片发给你。”
“不用了,我看看就好。”
最后她也坚持没收照片,我们就又聊到了别的,见她无名指戴着钻戒,便问:“你要结婚了?”
她抬起手,看了一眼,点头,没露出什么开心:“快了。”
“恭喜。”她表情这样,我就不免有点牵强:“结婚记得叫我们。”
“不了,在国办。”她终于笑了起来:“他跟华延不对盘,小孩子参加也不安全。况且那种人的婚礼,没人参加也没事。”
我一愕:“又是黑道里的?”
“嗯。”
“虞雯,你怎么总找黑道的人呢。”我这话其实很多余,但发现多余时已经晚了,只好继续说下去:“那种男人多危险。”
“也还好,比费小七强一点。”她明显不肯再说了,站起身来,说:“有空的话也请你多看看怀信,毕竟……你我日后,也还是有很多机会碰面的。”
“我知道,你放心,我还是会拍照片给你看的。”
结束之后我问盛华延虞雯的新结婚对象,盛华延摆出一脸的不喜欢,最后说:“反正还不如费子霖。”
“哪不如他?”
“太阴险。”
连盛华延都说阴险,真是少见得很,后来他实在不说,我就不再问了,钻到他怀里,问:“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还好。”虽然他也搂住我,但他身上就是有种说不清的疲倦感,声音也提不起兴趣似得:“看你睡着了,就没叫醒你。”
“叫醒一下吧。”这样我很没安全感,于是提议:“叫醒了亲我一下。”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没有说话。
我看着他的衣领,也没有说话。
最后是我撑不住了,问:“这是怎么弄得?”
他侧了下脸,问:“什么?”
“领子上有唇膏。”
“秘书蹭的吧。”他一点心虚的意思也没有:“今天她帮我送洗过衣服。”
我也没多心,只有躺下时忍不住在想,盛华延这是知道节俭了?居然也开始穿洗过的衣服。
接下来他还是那副样子,不肯叫醒我赏我个吻,我也没再坚持,只隐隐觉得心情有点浮躁,但又不想多想。好不容易平静了,我也怀疑了他太多次,次次都证明我错了,信任要努力建立才行。
因为演唱会的日程很紧,消息如火如荼,我也练了这么久的瑜伽跟舞蹈,身材似乎没什么变化。
因为明天早晨就要启程去hk开始演唱会第一站,我紧张啊,兴奋啊,要走四个多月,也特别不舍得盛华延,这会儿医生说我可以做了,就做了点准备,打算勾引一下盛华延。
结果他也不知为什么,忙到凌晨才回来,带着一身的酒气,洗过澡就钻进了书房。
我轻手轻脚地跟过去,从他身后抱住他,见到他正用笔在纸上写着什么,还没来得及看,就被他收进抽屉里。
我用手去拉,被他按住,一把从背上扯下去按到了桌上,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对我笑了,乍一见,让人觉得有点意外,一寸寸地吻下来,捧着我的脸,问:“你想干嘛?”
我就暂时没介意那张纸的事情:“给你开荤。”
他就又笑了,吻得很用力,很挑逗,很缱绻。
后来我就窝在他怀里,捏着他胸口的小豆子,想着自己好像有点什么事忘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倒是盛华延没玩没了地吸气,说:“宝贝,这里有点敏感。”
“有点?”我又捏了捏,见他瞪我,又扑上去吮了吮,问:“现在呢?”
他哼哼:“我又没奶。”
我就爬起来,压着他的肩,看着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