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小孩子不可以去的,否则明天没办法回来。ijiashe”
“还有其他禁忌吗?”
“我知道的不太多,不过我猜,这种法事,莫姨应该也不会去,她这几年一直很怕遭报应,连佛堂也不去了。”
挂了电话,我把虞雯的话转述了一遍,allen和我有着同样的看法:“他会不会是见了莫姨?”
事情似乎渐渐明朗了,可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不知道。”
之后allen把话题引到了萌萌和未出世的孩子这边,我也实在累了,便不由自主得被他带跑了。
外面雨这么大,这么冷,我只能天亮回去,结果没过多久,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着时我还在想,他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把盛华铭设计进来,如果他真的是见莫姨,他会跟莫姨聊什么?
我猜不到,我想不到,然而我做了个噩梦,梦到盛华延掐死了莫姨。眼里浸满着仇恨而扭曲的光芒,手背上暴露着青色的血管和青筋,一寸寸收紧,不留余地。
那个梦好清晰,我甚至在梦里看到莫姨凸出的眼球,狗一样伸长的舌头,在他强有力的钳制中,她高傲的头突然“嘭”的一声,炸成了碎片……
我几乎是尖叫着坐起了身,蓦地被人搂进了怀里,很紧,很痛,一阵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笼罩着我,是我前不久才帮他换过的,我喜欢的青柠味道。
他摸着我的背,柔声问:“怎么了?宝贝,做噩梦了?”
我缓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你是不是杀了莫姨?”
盛华延一愣,随即拉开我,黑黑的眼珠浓得看不出情绪,然而他是笑着的:“你发烧了?”
我就是觉得他有所隐瞒:“你昨天是不是见过莫姨?”
“当然见过。”盛华延依旧在笑:“他们在做法事,家里只有我跟莫姨不能参加。”
我抓紧他胸口平整的衬衣,追问:“你别骗我。”
“又在得疑心病了?”他伸手揉我的头,露出了一脸怨言:“不乖乖在家陪萌萌,跑到allen家里查我是不是搞外遇。你知不知道萌萌在哭啊?”
我连忙四下看看,发现我居然还在allen家,allen抱着肥猫站在盛华延身后,悄悄冲我眨眼睛。
☆、一百二十已经走了
我露出一脸若无其事,从沙发上爬下来时,突然觉得肚子里一阵不对劲。
盛华延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脸色一凛,问:“怎么了?”
我心慌意乱地抓着他,小声说:“好像有点不舒服。”
他立即抱起了我,一路去了医院。
一路上盛华延一声不吭,当然我也没有很多心思讲话,好在医生检查之后说是累着了,孩子一切正常。
但因为有轻微出血,我还是需要在医院留一上午。盛华延推了工作陪我,但他也不照顾我,只是坐在床边,用那种有点内伤的表情看着我。
我只好说:“你回公司去吧。有allen在呢。”
“不。”
“你这样看着我我睡不着……”
他转头看向allen,道:“先出去。”
等allen出去了,才扭回头来,看着我,表情严肃得吓人:“阿清,再做一次这种事,咱们就分手吧。”
我呆了:“我只是关心你……”
“把萌萌一个人留在家里,带着四个月的孩子到处乱跑,”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这句话:“这可是半夜,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盯着他,问:“你觉得问题出在我身上?”
他没吭声。
“咱们去复婚吧。”我掀被,作势就要下床:“现在就去。”
他果然按住了我:“医生叫你休息。”
“那叫徐霞衣过来。”
“她有公务。”
“其他律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