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知道了。”
他扬起眉:“哦?”
“就是还不知道是左手还是右手。”
“双手可以吗?”
我真头痛:“你想表达什么?”
他挑着剑眉,一脸贱相:“你懂的。”
我忍不住去敲他的脑袋,问:“你就这么喜欢发情?”
他倚在枕头上,歪着脑袋看着我,脸色还是那么苍白。
即使他不说话我也要继续骂他:“能不能以后少发点情?发也分分时候?你想早衰还是早死?”
他不屑地扭过头:“伤在胳膊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伤在哪有关系?嗯?”我悄悄地把手弹过去,打算给他掐爆了:“再这样干一次,我就给你拔了。”
他立刻按住了我的手,用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嘿嘿的眼珠滑到眼眶最上面,看起来好无辜:“阿清,你关心别人的方式好特别。”
我抽手,结果抽不出,只好凑过去,问:“这副讨打的表情是谁教你的?”
他顿时松了手,扶着额头,哈哈大笑:“tq的董事长。”
“你跟她一样吗?”
“我希望是一样的。”盛华延敛起笑容,屈起手指,在我手臂上轻轻刮着,说:“你又偷传她的相片。”
“嗯。”
“你还删掉我手机上拍你的相片。”
“嗯。”我都干了。
“可是我还有别的,无马。”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把母盘交出来。”
“我就不教你怎么求人了。”他拍拍身旁的位置,道:“睡吧。”
我现在也不急着要母盘,于是躺了过去,看到绷带上又渗出了血渍,问:“怎么又出血了?要不要去叫医生。”
“不用。”他顺着我的背,道:“睡吧。”
“你不睡?”
“也睡了。”他显然也有点累了,把我的脸按进了他怀里。
我努力睡了一会儿,真的开始重新困了,但还想聊聊天:“盛华延。”
“嗯。”
“以后可不可以先养伤再发情?”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不觉得……为了发情而裂开刀口什么的特别丢人吗?万一死了,墓志铭要怎么写啊?”
盛华延似乎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最后说:“就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