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天没事做?”这种时候不是要赶快搞义演办捐款?
“allen去安排了。”他按着我的头,柔声说:“他叫我专心陪你。”
后来我和盛华延一起去了几百公里以外的y市,那里歌舞升平,一片盎然。
但他其实没有像在国那样专程陪着我,平均五分钟就有一通电话,半夜也没有被放过。
这样两天我就腻了,建议他:“你忙就回去吧。”
他摇摇头,接下来就关了手机。
y市是一个旅游业非常发达的城市,有山有水,有普陀山。
因为莫姨,我对佛教有了些莫名的排斥,整天窝在屋里不想出门。
直到这天,盛华延突然把我推到镜子前,拿了几件旗袍仔细地比量了一番,最后选了一件蓝色的,说:“这件喜欢吗?”
“要做什么?”
盛华延的接受能力很低,裙装完全不接受短过膝盖的,但旗袍的开叉明显高出了他的底线,虽然的确漂亮。
他伸手搂住我的腰,看着镜子,笑得很开心:“带你见见我小舅舅。”
盛华延家里的人我只见过一个莫姨,甚至不知道他还有小舅舅这种亲戚。
“小舅舅?多大年纪的小舅舅?”
“比我大两岁。”
我忍不住问:“所以你把我穿得这么暴露?”
“两回事,他喜欢看小女孩穿旗袍。”他的心情一直维持着极好的状态:“我小舅舅很疼我,他知道你,早就说要看看你。”
我明知不该,又忍不住问:“他想看虞雯吗?”
好在盛华延一点也没犹豫:“他只想看你。”
盛华延的小舅舅不住在市里,住在近郊,离普陀山不太远。
房子建得很有些苏州园林的味道,亭台楼阁,古典优雅,种着满园的牡丹花。
在去正厅路上,盛华延笑着问我:“你喜欢这里吗?”
我点头:“很漂亮。”
“明年我买给你?”
我随口说:“盛先生打算金屋藏娇?”
他猛地站住脚步,伸手扶住我的后颈,略微倾斜着他的头,看着我,严肃得有点吓人:“现在就看看房子吧,我知道你不喜欢海湾别墅。”
“……”
“我不是要骗你。”他认真地强调:“我是要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了。”
他又张了下口,随后颓然地放下了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揪扯一般,拽着我到了正门门口。
门口已经站了人,肩膀上蹲着一只纯白的鹦鹉,他还没讲话,鹦鹉先飞过来,跳到了盛华延的肩头,啄他的脸:“好久不见,小延延。”
☆、六十六是他老婆为钮怙禄_猫儿的精华长评加更
盛华延一面躲避着鹦鹉,一面问对面那个好看戏的人:“小舅舅,这又是你教的吧?”
“为了让它认识你、提防你。”小舅舅伸过手来,摸着鹦鹉头,转脸对我解释:“我外甥最喜欢拔我的鹦鹉毛。”
我曾在新闻上看过盛华延爸爸的照片,气质不错,然而相貌和那位李董差不多,看着不讨厌,却称不上英俊。
所以我猜想盛华延除了眼睛,别处应该是像了他妈妈。儿子像母亲也是正常,萌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