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en皮笑肉不笑地回答:“这点就无需太太操心了。”
“哦。”我点点头,伸手把那张支票扯成了碎片,挑衅地看向allen:“jc已经找我谈了两次了,很抱歉你来得太晚了。”
“真是一点也不让人意外。”allen从牛仔裤口袋里掏了一会儿,掏出了钱夹,打开来,抽出一张纸,递给我:“钱只是医药费,母盘我继续想办法。”
allen此人一向跟盛华延穿一条裤子,别看他是娘娘腔,骨子里可阴损得很,不少帮着盛华延做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
他会继续帮我找母盘?打死我都不信。
我拿着那张支票仔细端详了半天,印章签名的确是allen的,但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便问:“你吸烟吗?”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最近总在医院真是辛苦了,烟瘾犯了吧?”我怂恿他:“只要你现在吸烟,事情就算两清了。”
allen将信将疑地瞅瞅我,然后拉开车门拿了包香烟出来,抽出一截,让了下我:“你是不是染上这种爱好了?”
“你看我像吗?”
“谁知道呢,你现在越来越让人不了解。”他一面嘀咕,一面把那支香烟抽出来含进了嘴里,我连忙伸手:“把你的打火机给我。”
“又干嘛?”
虽然这么说,他还是递给了我,我跟着解释:“既然allen先生给了我一百万医药费,让我发了笔横财,我也得好好孝敬孝敬您。”
“真虚伪,现在知道钱好了吧?有没有开始心疼那六千多万……喂!”allen正叨叨着,突然腾地跳起来,吐掉香烟怒叫:“你在干嘛!”
我抖着手里燃着火苗的支票,嘿嘿冷笑:“假如那只盛先生知道你用他的支票点了烟,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八第二最爱(3)
allen嘿了一声,重新找了支烟出来,睥睨着我:“太太,他如果连你都看不透,就不会二十五岁时就当ceo了。”
我扔掉已经损毁大半的支票,黑着脸要求:“我要母盘。”
“盛先生说了,你做梦。”allen龇起牙,得意道:“你可以试试看自己去找他。”
这件事我原本就没抱有太大希望,只是这种感觉着实令人暴躁。我怕再看着他这幅嘴脸自己会忍不住动粗,便转身打算回家去。
“太太。”allen在我身后叫:“其实盛先生今天早晨已经走了。”
我脚步一顿,心里也跟着一阵轻松。
“不是被遣送,是因为夫人这次打定主意要为难你,他得回去收拾局面。”顿了顿,又道:“还有……素夫人的事,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哦。
我想说我不需要他,也不相信他,可我没那个本事自己搞定那位盛夫人。其实,我还下意识的有点惧怕她。
“昨天看电视学到一句话,送给你。”他的声音难得如此认真:“liebeistdasezispiel,beideeseinergibt”
爱情是唯一双赢的游戏。
只是我和盛华延即使有千分之一的概率双赢,也已经没有时机。
allen是局外人,很多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