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哪疼?”,裴卿泊立即放开她,以为是自己把她的手或者腿上的伤口弄到了。
“你再这样,我立马就走。”,萧筱怒瞪着他。
她感觉她的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又疼又麻。
而这个场景正被飞机内那两人尽收眼底。
“你怎么看?”,傅晏礼视线从院子内那两个人身上看向旁边的帝祁冥。
“还能怎么看。”,帝祁冥吸了口烟,慢吐着烟雾,缭绕的烟雾下,表情淡然,让人看不懂他眼底的情绪。
傅晏礼:“别抽了,等会她回来又闻到了。”
帝祁冥这才摁灭烟蒂。
“不打算做点什么?”,傅晏又问。
帝祁冥懒羊羊地瞥了眼他,“如果能做点什么,你早就做了,还等到现在来问我?”
“要么是把筱筱关起来,不让她接触任何人,要么就把裴卿泊杀了。”,帝祁冥道:“可惜两个办法都行不通。”
如果裴卿泊只是一个陌生人,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那还好办,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但这关于几家世代得的关系,更何况他们几人一同长大,虽然平常打打闹闹,但杀害兄弟这事,他们还真干不出。
为什么偏偏是裴卿泊?还真是很难办,杀又杀不了。
傅晏礼扬唇,意味深长地道:“怪只怪筱筱的意志不太坚定,半推半就罢了。”
“你说她会不会也想要裴卿泊?”
帝祁冥啧一声,“难说。”
傅晏礼轻挑眉,语气悠悠,“有没有觉得她有些贪心?”
“就算她再贪心,还不是把我们的魂勾的团团转?”,帝祁冥盯着外面的两人几秒,认命般道。
傅晏礼闻此,轻呵一声。
换作以前随便打骂,但现在都不敢多说她一句,怕老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