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君干嘛把话说的这般见外,我们是夫妻,我们是家人!”
重云轻衣缓吐香兰,说出来的话让李荒心头一触,趴在重云轻衣胸口脑海中莫名闪过于若童和于若雪那嫌弃厌恶自己的嘴脸,不由默默抱紧了重云轻衣纤细的腰肢,目光灼灼的盯着后者的脸。
“谢谢!”
“夫君又在拿我当外人了,你我之间何须说谢,夫君下次再这么说妾身可就生气了?”
“不说了,不说了,我一路回来风尘仆仆的,都把你衣服弄脏了,我去洗澡,我去洗个澡!”
李荒话语微哽,直起身来走出了房间,看的重云轻衣一把握住了李荒的手将后者拽回了怀中,缓缓低头看着那眼睛微红看着自己的李荒。
“夫君,妾身帮你!”
重云轻衣说着,命人端来浴桶,他为李荒更衣,看着李荒身上那一道道伤口,重云轻衣的玉手轻轻拂过那一个个结痂又或愈合的疤痕,美目中时有异动闪过。
待得她看到那伤势刚刚恢复的胸口两道剑伤时,重云轻衣眼睛一红,看的李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重云轻衣的脑袋。
“不要担心,死不掉的!”
“夫君受苦了,妾身虽嫁给夫君为妻,夫君受此伤痛妾身却难以帮助夫君分担一二,妾身没用!”
重云轻衣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那一副愧疚的模样看的李荒连忙抱住重云轻衣安慰了一阵,心中不由感慨这姐妹跟姐妹之间还真是有差别的。
武无意和重静思要看到自己身上这点伤势,指不定要多高傲的指着李荒的鼻子骂他废物,骂他没用,也唯有重云轻衣会心疼李荒,会担心李荒。
一夜温存
李荒次日清晨便打算带重云轻衣回太古仙山,女子嫁人便不可再随意走动四方,重云轻衣嫁给李荒后便一直待在凝雨楼,李荒想带她去太古仙山看看,却又被重云轻衣婉拒。
“夫君,姨母家业还需我来打理,姨母对我信任,我万不能辜负姨母一片好意,你还是自己回去吧,妾身这里有飞船,夫君莫要推辞,需知快些回山,夫君也快些与师友团聚!”
临别时
重云轻衣拿着一座看去就价值不菲的飞船硬塞给了李荒,临了生怕李荒再没钱饿着肚子,她更是塞给李荒一张五百万面额灵玉的商会支票,如此豪迈之举,叫李荒手中拿着东西心情复杂,感觉自己当初强娶重云轻衣,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放心吧,我上路了,等我有空了就来看你,你也要注意,不要太累了!”
李荒摆了摆手踏上飞船,看着那美目中满是依依不舍的重云轻衣,他摆手告别,继而飞船缓缓升入高空,看的重云轻衣端庄有礼的双手合十站在参天云树上于心中为李荒默默祈祷。
重云轻衣送给李荒的那艘飞船,速度十分的快,不亚于昔日重静思与武如意那艘坠毁的飞船,李荒站在飞船上看着那渐渐模糊的参天云树,忍不住感慨摇头,叫此时的船舱中忽然响起一道戏谑的声音。
“好一个娇滴滴的美娇娘啊,若非我也是女儿身,这女子我说什么都要跟你争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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