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们说这些都没用,你们白少公亲自赶我了,我也不能死乞白赖的赖着不走不是,我这张老脸还是要点儿颜面。”妇姒依旧说着赌气的话,口口声声说着白灼要赶她,但她的身形却未动,甚至就像那顽固的石头,雷打不动,稳如泰山,就是光说不动。
大伙见状,不由得暗自一笑,感情她自己也不愿意离开的,那,这就好办了。
“您啊!就放心的留下吧!白少公也不过是气话,您别放在心上,若是您就这么走了,得意的指不定是谁呢!”
“就是,就是。”吕羽再次附和。
大伙闻言,个个都以一种看傻子一般的眸光看向吕羽,纷纷投去一个白眼。
感情你不会劝架就不会闭嘴吗?搁这儿搅浑水还是在这儿演双簧唱快板儿呢?还需要你凑数?
吕羽赶紧闭紧了嘴巴,不好意思一笑!
“罢了!我还是走吧!免得留在这里碍人眼。”
“好好好,你走,你走,你走走走,赶紧走,免得碍我的眼。”白灼不知何时已经靠在了门框上,漫不经心的摆着手。
妇姒闻言!嘿!火气腾腾往上冒,瞬间来了脾气,还顺便想好了台阶,突然一屁股坐在了院落的石凳上,一副泼皮无赖的架势。
“嘿!好小子,呵!那我偏不走了,好歹我也是照顾了你几日,供你吃穿住行,我虽不是你亲母,倒也算是你养母了,不能说你让我走,我就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哎~!我今儿就不走了,你看着怎么着吧!”妇姒眼轱辘乱转,赖着不走了。
白灼也是见台阶就下,连演全套的敬业精神都懒得演了。
“也罢!我这里又不是养不起一个老妇人,几口饭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
说完!白灼便悠哉悠哉的走了。
护卫仆子们暗自一笑,宽慰了妇姒几句,便各自散去了。
妇姒仗着手里的大刀,捂着左腹,一步一颠的往卧房走去。
没想到,自家主子会下手这么重,险些要了她的老命。
不过话说回来,今儿到底是谁惹着他了?怎么一言不合就拿她撒气。
以前,别说灭蠕泵全家了,就是灭整个部族,他都不会有什么反应,反而还会夸奖她做的好,如今却因为杀了几个人就重伤她,真是奇了怪了,他怕不是癫了吧!
哎哟!嘶~,妇姒正想着自家主子怎么突然发癫拿他泄愤?这伤处就因她郁闷生气而牵动,导致疼痛万分,不由得闷哼一声!全身冒冷汗。
算了,不想了,赶紧处理伤势要紧。
妇姒先从黑匣子里取来伤药,忍着苦涩,生吞了几颗药丸,然后再慢慢挪动身躯,找了一个很好的姿势睡下了。
是夜!
白灼睡的正香,忽觉鼻尖瘙痒,迷迷糊糊中,伸手揉了揉鼻子,但那种刺挠的瘙痒感更加抓肝挠肺,使他忍不住狠狠打了三个喷嚏。
白灼耸了耸鼻子,揉了揉已经被他挠的绯红的鼻翼,可在迷迷糊糊中,似乎看见了一位绝妙的女子。
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犹如雾中看花,让人心生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