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菘蓝疑惑着。
她试探性的漫无目的的乱走,无论她走到什么地方,这些野兽都紧紧跟着监视着,但并不攻击。
“哎!你们好歹尊重一下我吧!凶恶的来咬我一口,你们怕我怕成这个样子,莫不是因为我很丑?还是我不好吃?又或是看不起我?嫌我瘦?你们这个样子,我会觉得我跟你们是一类哎!我可不愿意”
阿菘蓝那一番不满的话一落!所有野兽居然都四散而逃了。
不到一秒钟,全部撤退完毕。
哎?
阿菘蓝很无语,也很懵圈啊!
拜托,我又不是大魔王,我真有那么差劲吗?都不吃我?
“唉!你们太过分了哦!”阿菘蓝感觉被无视了,弄得她当场郁闷。
阿菘蓝百无聊赖的瘫坐在地上,研究起野兽不攻击自己的原因。
难道……,是刚刚徒手杀死了几头野兽的原因?
难不成牲畜也通人性,奔走相告,都知道了她是虐杀牲畜的刽子手了?
不会吧!
自己现在在牲畜界也这么出名了?
而这时,守在禁地外的螺祖正打着盹儿,耳边就听见了一阵微弱的呻吟声!
这声音虽小,但却哀怨、痛苦。
螺祖太过于善良,也太过于心慈手软,见不得这世间苦难。
她心里总感觉不远处有一种微弱的声音在呼唤她。
螺祖小心翼翼的往声音来源的地方而去,慢慢靠近一个小坑。
这坑不大不小,但却深,迎着一缕折射的阳光,低头仔细一瞧。
呀!原来是一只可怜的小狗。
它身体瘦弱,四肢蜷缩,瑟瑟发抖,黄黄的毛发全是污垢。
狗子很虚弱,痛苦而呻吟。
当它察觉有人靠近时,却吃力的抬起了小脑袋。
它对人类还是那样的信任与渴望,尤其是那双已经看不清的眼睛,充满了期盼与委屈,可怜的叫人心疼不已。
只是,它抬头的一瞬间,却把螺祖吓了一大跳,却也心疼的直犯恶心。
那小小的脑袋,从头顶到鼻翼的肉都已经腐烂,露出内骨,一双眼睛被腐肉腐蚀的只剩眼珠,那醒目的骨头清晰可见,甚至还有无数驱虫在腐肉和骨头上爬来爬去,不断啃食着它。
它很痛苦,很难受,很痛。
就因为如此!它才偷偷的爬进这个洞里等待死亡。
而等待死亡的每一个夜晚,都是痛苦的煎熬。
它好累,没有力气,虚弱的无法叫出声来。
所以身体再痛,也没有力气表达自己的痛苦。
螺祖心疼的落泪,难过的不敢直视它。
当她小心翼翼的将它抱起来时,看到腐肉下露出来的内骨有伤痕时,螺祖彻底怒了。
“这群畜生,恶毒的腌臜。”
这些都是人类虐待狗子的印记,他们常常将不如意都发泄在狗子身上,直到狗子重伤,便丢弃了它们。
“莫怕,莫怕,我救你,你听话……,乖乖些。”
螺祖抱着狗子去到安全的地方,采摘草药,先喂食给它,直至昏睡,她才敢清理狗子的腐肉和蛆虫,然后碾碎草药,用草药汁水为伤口消毒,再将碾碎的止血止痛的草药敷上,直至包扎完毕。
最后才小心翼翼的清理狗子身上的污垢,让它安心的睡个好觉。